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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般露鋒芒。
蕭無憂隱笑看他,只覺這人月韻霞姿,愈發丰神俊朗。
當真一點寒芒懾人,轉眼又是光華內斂,只低頭推演路線。
道是藍祁看著蕭無憂,眼中頗有幾分欲要故人敘舊的意思。
“可見幸得裴某將可汗接來了。不然可汗大抵也會喬裝入府,尋殿下討論公務。”裴湛抬首道,“可汗既懂漢家禮儀,便該知這般看閨閣女郎,並不禮貌。裴某觀圖短短几息,您看四回了。”
蕭無憂在正座上,差點沒被一口茶水梗住,只拂袖掩口嚥下,亦掩過忍不出的笑意。
這人腦門也長了眼睛嗎?
藍祁也不惱,漢家文化學得是好。
可謂蛇打七寸。
他挑眉道,“小王一路而來,可是聽到不少公主傳聞。但不管是哪一種,有一點都是一樣的,便是公主重生,乃仰仗當今太傅師門秘術。將軍今得佳人良緣,怕是得多謝昔日公主愛人???。”
學的好過了頭。
將軍扔旗,公主擱盞。
突厥汗王畢竟有求於人,一下看出顏色,遂趕緊道,“小王夠慘淡的,千里求救,還要被恩愛鴛鴦恍眼,口不擇言了。”
想了想又道,“然英雄所見略同,擇人為妻的眼光上,將軍同小王乃一致。”
“來來來,小王敬你。”藍祁四下看過,“上酒來,如何?”
蕭無憂正要傳話,便聞裴湛聲起,“今日殿下已經飲過,還是以茶代酒。”
茶盡如酒幹,盡在杯中。
倒是蕭無憂話多了些,問藍祁,“你一路來,聽了很多孤復生的事?”
“很多,特別是外三關,傳得沸沸揚揚,反倒是臨近京畿論的少些。”藍祁想了想道,“殿下見諒,其實您重生這事,偏遠之地,傳得並不好聽。”
“怎麼說?”裴湛問道。
“說法很多,但有一種格外多。都道殿下並不是真正的永安公主,乃是溫孤儀尋來的一個同公主容貌相似的女子,如此入宗室,理朝綱,混亂皇家血脈。道是溫孤儀明面放權,實乃以退為進。”
蕭無憂豁然起身,攏在袖中的手指尖發涼又發顫。
“若非小王熟悉殿下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相比公主重生這樣的說法,原是更信民間流言。鬼神之論到底縹緲,人心之策卻世間常有。”
“流言止於智者。”蕭無憂笑了笑,“時辰不早,可汗先請回去吧。”
“臣來護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