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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鳳看著面前被綁得結結實實的薛冰有些不敢置信, 畢竟以薛冰的地位根本無需和紅鞋子之流為伍。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陸小鳳看著面前的薛冰開口問道。
他不敢相信明媚活潑偶爾有些小霸道的薛冰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以殺人取樂，蔑視生命。
只見薛冰很奇怪地看著陸小鳳道:“有什麼不對嗎？我不在意的人死了, 又有什麼關係？”
“他們的死給我帶來了快樂，這就足夠了。”
陸小鳳想要訓斥她, 告訴她這是不對的, 然而當看見薛冰理所當然的目光後，陸小鳳想要說的話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你……”陸小鳳對薛冰無可奈何，只能轉過頭去。
柳寒月拍了拍陸小鳳的肩膀, 海王能想得到自己的魚塘裡的美人魚會是一條食人魚嗎？想不到的，所以陸小鳳無需愧疚。
就在這個時候，西門吹雪突然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的衣服很乾淨, 潔白的衣襬不染纖塵, 但是柳寒月依舊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兒。
薛冰看見西門吹雪回來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把歐陽情怎麼了？”
話音落下, 陸小鳳震驚地看向了薛冰，這又和歐陽情有什麼關係？
歐陽情是紅鞋子中的一員，她是青樓中的名妓, 同時也是陸小鳳的紅顏知己。
因此西門吹雪看了陸小鳳一眼後這才回答道:“殺了。”
西門吹雪的語氣淡淡，彷彿只是在陳述著一個事實，而薛冰卻是激動道:“我要殺了你。”
陸小鳳見此反應過來後喃喃道:“所以歐陽情也是紅鞋子中的一員？”
陸小鳳很難想象那個對他柔情似水的歐陽情, 她的手裡究竟沾染了多少鮮血。
“我要殺了你, 我要殺了你！”薛冰看著西門吹雪恨不得把他剝皮拆骨。
西門吹雪看著薛冰眼裡的痛恨靜靜道:“我等著你。”
話音落下，薛冰掙扎得更激烈了。
眼看著薛冰坐著的椅子要被她帶倒了，柳寒月伸手按住了薛冰。
“怎麼，你姐妹的命就是命，那些普通人的命就不是命？”柳寒月輕聲問道。
薛冰瞪著柳寒月道:“我的姐妹自然比他們高貴, 他們不過是我們解悶時的玩意兒，用來取悅我們的，自然是想殺就殺了。”
在薛冰眼裡看來，人有高低貴賤，被她們殺掉的人是最卑賤的，誰會在意他們的死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