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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血液。而且他救了紫修一命,雖於情可理解,但於理是違反天條的。因此,他的遺體無法進入仙界先人祠,只能把他送回此處。”
聽至此處,二姐捂住嘴,眼淚大顆大顆落下,轉而將頭埋入孔疏的懷裡:“臣之,怎麼可能是臣之……我的弟弟啊……”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好似只會說這一句話,我飛奔過去,用力推開棺木蓋。然後,看見裡面躺著的人,我整個人都懵了。凌陰神君嘆了一聲:“生死有命,請節哀。”
上次看見他不過是三個月以前,他還在這洛水旁與我有說有笑。當時我所有的擔憂,是胤澤會不會回來,卻從沒想過哥哥會不會回來。又如何會想到,當時他再普通不過的“以後不準自己半夜跑出來”,是此生此世,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哥……”我拉了拉他的衣角,“哥哥……”
棺木裡的人沒有動靜。胸腔中似有火焰在燃燒,隨時都將爆開。我忍著那口氣,又用力推了他幾下:“哥哥……醒來,醒來啊……”
還是沒有動靜。他穿著仙君的戰袍,最愛用的那把劍還在懷中,黑髮如鴉,雙眼輕合,長長的睫毛垂落,年輕的面板和往昔一樣緊繃,一點也不像是生命已逝的模樣。我伸出顫抖的手指,碰了碰他的臉頰,卻被那徹骨的冰涼驚得猛收回手。
這一刻,連呼吸也變得異常艱難。我再說不出一個字,扶著棺木邊緣,閉眼蹙眉,想要恢復清醒。不可能,這不可能是真的。哥哥他只是去救他孃親,他答應過我,會一直陪著我的。他還這麼年輕,還有大好前程等著他。他這樣年輕,所以我從不怕他等我太久,因為他還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等。
再次睜開眼睛,眼睛燒痛,淚水幾乎把眼球都融化。我頭暈腦脹,總覺得自己陷入了全天下最可怕的噩夢。但是,霜雪一片片落在他的黑髮上,空氣冰冷,卻又是如此真實。我想再次去觸控他的臉,但手指在摸到他面板的前一刻,胸前熱流上湧,止住了我的動作。我弓著背,再抑制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小王姬!”
“薇薇!!”
二姐和其他人趕緊上來扶我。同時,小腹也開始劇痛。我捂著肚子,躺在二姐的懷裡,抓著她的狐裘衣領,泣不成聲:“二姐……咳,我要他回來,沒有他我真的不行……哥哥……他不能不在……”
“薇薇,薇薇,你還好嗎?”二姐嚇得臉都白了,“御醫,快點叫御醫過來!她身下流了好多血!!”
我聞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