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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突然要喝酒?”
寅初的手指握成拳擱在車頂上,嘴角含著笑,笑卻浮於表面,達不到眼底,“今天是我的生日,沒人陪我過生日不算,我的一批貨還被人扣了。”
她吃了一驚,隱隱升起不好的預感,“怎麼被扣了呢?是貨出了問題麼?”
他說:“都是生絲,能有什麼問題!碰到有人作梗,國產的也可以辦成走私。”見她怔忡著,似乎也料到了七八分。他換了個無所謂的態度,“扣就扣吧,且不管那些。我在榮順館訂了位子,好歹是我的生日,賣我個面子,上車吧!”
“是良宴做的麼?”南欽感到很愧疚,“是不是裡面有什麼誤會?”
他反而不應了,只是往車內比了比。她立在車門前猶豫,他一手順勢往裡送了下,“走吧,我正好有些話要和你說。”
南欽雖和良宴分手了,心裡還像沒有分家似的。他做些什麼,她也免不了同榮共辱。至於寅初這裡的事,大約還是與她有關的。良宴小肚雞腸,到最後一腔怒火殃及寅初,弄得她大大的不好意思起來。
“真對不住。”她紅著臉訕訕道,“我明天抽個時間去找他,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
“你別去。”他斷然拒絕了,“不就是七八千塊錢麼,我寧願放棄這批貨,也不能叫你去求他。何況你要是出面,只怕事情更糟。你別放在心上,我自己再想辦法就是了。”
南欽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良宴這副睚眥必報的性格根本就是孩子氣,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夠長大。她低頭盤弄手指頭,“我想大概還是因為我,真抱歉,我給你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他笑起來,“你做什麼要道歉?這是男人間的戰爭,和你沒有關係。”
男人間的戰爭不歡迎女人,可是最終的導火索還是她。瞞著她倒罷了,既然聽說了,心裡總歸過意不去。
車子開到榮順館門口,有專門的司機幫他們泊車。他引她上樓往包間裡去,進門菜都上好了,圓桌正中間擺了只蛋糕,南欽這才想起來自己兩手空空光帶了張嘴。她難堪道:“你的生日,我什麼禮物都沒準備……”
他看著她,眼裡柔情萬千,“你來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南欽愈發窘迫,順口問:“怎麼沒有帶嘉樹來?”
“你想見他麼?我是怕他來了要吵你,索性沒帶上他。”他搬開椅子請她坐,“這樣,禮拜天我帶他過去看你,他也一直念著阿姨呢!沒媽的孩子可憐,也許血緣還是有點說頭的,他對你特別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