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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西野指腹磨了下她的小耳垂,隨口說:“今天就算了。”
許芳菲不解:“嗯?什麼算了?”
“以後我跟你說晚安,你要親我一下作為晚安吻。”鄭西野向來冷戾的眉眼溫和如水,淡淡道,“今天看你嘴巴腫成這樣,就先算了。”
許芳菲:“……”
幾分鐘後,鄭西野從許芳菲那兒離去,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進門,他就徑直走向浴室,點了根菸。
邊抽菸,邊衝冷水澡。
在崑崙哨所的那兩年多,鄭西野的煙癮比以前大了些,每當夜深人靜,工作結束後想起許芳菲,他的癮念就會無休止地膨脹,膨脹,唯有靠尼古丁來麻痺紓解。
現在她回到了他身邊,他可以盡情地擁抱她,親吻她。
鄭西野原本以為,這種癮念會有所好轉。然而,事與願違。
在與她肢體相觸、唇舌纏綿之後,他對她的欲和癮非但沒有消退半分,反而比過去更加地澎湃、洶湧。
鄭西野有時候覺得,一向來自制寡慾冷感薄情的自己,好像淪為了慾望的奴隸。
在此之前,他從未如此渴求過一件人事物,好像必須做點什麼,必須做出點什麼,來證明來宣告,她是屬於他的。
只屬於他一個人的。
鄭西野閉上眼,回憶起數分鐘前姑娘含水的明眸、緋紅的頰,還有柔軟香甜的舌。癮念貪婪至斯,他無法滿足於這樣的觸碰,只想得到更多……
釋放之後,他額頭抵住冰冷的瓷磚壁,閉眼稍作緩息。
當鄭西野再睜開雙眸時,他眼睛裡已經重歸往日的冷寂。
面無表情地洗完手,他躺回床上。
突的,床邊的手機屏驀然亮起,資訊提示音也同時輕響。鄭西野拿起手機看了眼。
微信裡彈出一個花花綠綠的卡通女孩頭像,是他設定的置頂聊天,備註名是“崽崽”。
崽崽:唔……
一息光景,鄭西野眼底的嚴霜化成一片暖流。他挑挑眉,打字給她回覆過去:唔……什麼?
崽崽:囧。
崽崽:那個,我就是想問問你,明天要不要,一起吃個早飯?
鄭西野嘴角微勾,回覆:好。
酒店同一層的另一個房間。
許芳菲穿著睡裙躲在被窩裡,看見天空頭像發來的“好”字,她大眼一亮,內心小小雀躍一陣,正要回復,對面的資訊又來了。
鄭西野:明天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