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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相親,可這剋制又壓抑的溫存親暱,何其動人,甚至勝過每一次炙熱的親吻。
許芳菲臉蛋泛紅,心尖尖都震顫起來,手很乖地蜷於他指掌間,輕“嗯”了聲。
這時,她猛然想起他手上的凍傷,低聲說道:“對了,你手上的傷!快把手套摘了讓我看看。”
鄭西野勾了勾唇,淡聲說:“沒什麼大礙。在高原地區幹活,凍傷很常見,我糙得很,早就習慣了。”
許芳菲看著他黑色的眼睛,溫和而堅定地道:“我想看一看。”
姑娘人不大一個,平時性格也軟綿綿的,可倔起來也是真的倔,格外執拗。
鄭西野見許芳菲如此倔強,只好十指微動,摘掉了右手的手套。
許芳菲捧住他青紅泛紫而又紅腫的右手,用力皺眉,只覺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疼得她呼吸困難。
“很痛吧?”她硬生生把淚意憋回,卻還是不敢抬眸看他。只柔聲這樣問。
鄭西野嗓音低柔,應她:“沒事,這點小傷,抹了藥幾天就能好。崽崽,你不用為我擔心。”
許芳菲抿了抿嘴唇,一時無言。
的確。
他手上的這點凍傷,比起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其它傷痕來說,的確微不足道……
就在這時,帳篷門簾一打,一道大嗓門兒伴著腳步聲和與高原風聲雪聲,冷不防齊齊撲入。
“野哥,你在這兒幹什麼呀,我在外頭跟個沒頭蒼蠅似的找你老半天……”一名狼牙隊員大剌剌走了進來。
許芳菲被嚇一大跳,窘極了,想也不想便飛快鬆開鄭西野的手,清清嗓子,若無其事地看看左,看看右,看看帳篷頂,再看看帳篷地。
鄭西野微滯,臉色也略沉,語氣梆硬地回話:“進來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進帳篷的隊員名叫靳大偉,平時主要負責的就是所有裝備器械的檢修維護。聽見這個說辭,靳大偉直接傻了。
他茫然地摳了摳腦袋,說:“野哥,我是裝備庫管理員啊,我進裝備庫,還得敲個門?之前也沒這個規定啊。”
鄭西野說:“從今天開始有了。”
靳大偉注意到那個穿棉服的嬌小背影,心裡隱約猜到點兒什麼,但又猜得不完全。問道:“為啥?”
鄭西野說:“這個裝備庫,以後同時也供技術支援組的許芳菲同志休息睡覺用。人一姑娘家,你進來不得吱個聲。”
“哦!”靳大偉抬手用力拍了下腦門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