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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個規定,在野哥接任隊長職務後,又在後頭加了一句話。高原任務,任何隊員不能連去兩次,隊長除外。”
許芳菲困惑到極點:“鄭隊為什麼這樣做?”
“是啊。”秦宇也納悶兒得很,“都知道長期待在高原會折壽,鄭隊這不是給自己找虐麼。”
安則搖搖頭,沉沉嘆了口氣,說道:“具體原因,野哥沒提過,不過我們猜也知道,野哥這人就是這樣,遇見任何事都把自己放在最後考慮……”
“這大清早的,又聚在一塊兒說我說什麼壞話呢。”
突的,帳篷門簾撩起,捲入一陣雪風。鄭西野邁著長腿踩著軍靴走進來,說話的語氣慵懶而散漫,半含幾分玩笑。
安則哈哈笑了兩聲,打趣道:“野哥,剛才十七所的同志們說你平時又冷漠又兇殘,我們哥幾個在幫你挽回形象。”
鄭西野嗤了聲,不冷不熱地說:“是麼。”
張峰從桌上拿起一包餅乾一個金槍魚罐頭,掂了掂,說:“野哥,早飯,接著!”說完,便把食物凌空一拋,在空中劃出一個流暢拋物線。
鄭西野隨手接過來,低下頭,刺啦一聲將壓縮餅乾的包裝撕開,拿出一片開吃。
剛丟進嘴裡咀嚼兩下,還沒來得及咽,餘光裡卻看見,一道本來坐著的矮小身影忽然微動,從小馬紮上“唰”一下站起身,徑直就走到了他旁邊來。
“……”鄭西野右邊腮幫還鼓著,有點兒疑惑地側過頭,視線逐漸平正。
是帳篷裡唯一一位女同志。
大約是圍著炭火坐得有點兒久,姑娘白皙的小臉蛋讓熱氣烤得紅撲撲的,眼睛裡也映著暖色火光,看著格外嬌俏豔麗。就是這臉上的小表情,有點兒不太對勁。
拉著臉子,抿著唇,就跟被誰欠了錢似的。
鄭西野有點兒疑惑,挑了挑眉毛。
他將餅乾吞下去,遲疑道:“許芳菲同志,請問有什麼事?”
姑娘這會兒明顯非常不爽,看他一眼,壓著火儘量平靜地說:“鄭隊,我有點事想請教你,借一步說話。”
說完,許芳菲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時間,轉過身,自顧自便面無表情地出去了。
鄭西野:“。”
鄭西野站在原地擰了下眉,仔細回憶起來。
自打這崽子小祖宗上了高原,他為了踐行“將她視作和自己一樣的個體”這一目標,已經做出了不少改變:給她安排工作,讓她分擔任務,腦力勞動體力勞動齊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