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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被其它人撞見了。
鄭西野瞳色深黑,兩指捏住姑娘的下巴,舌尖撬開她的唇關齒門,長驅直入探進去,將她的呼吸吞噬。
許芳菲嘻嘻傻笑了兩聲,抱他抱得更緊。
她腦袋是昏沉的,但思想卻格外清醒,回應著,熱吻著,迷濛之間被鄭西野抱起來,徑直進了電梯,下到停車場。
許芳菲的腦子越來越暈,身體也越來越不受控制。
從雲中展覽館到城南家屬院的十幾分鍾,她事後回憶,根本都不知道是怎麼度過的。
唯一還殘留在腦海中的片段,是鄭西野把無尾熊似的自己抱回家。
黑漆漆的屋子,到處都安安靜靜。
他將她壓在臥室的牆上,熱烈而露骨地索吻,密密麻麻的吻猶如夏季一場暴雨,落在她身體的每個角落。
許芳菲渾身上下都在被炙烤般,腦袋懵懵的,莫名其妙想起那件白色的禮服,唔唔兩聲,伸手推了他一下。
鄭西野察覺,放開她的唇,轉而輕吻她的臉頰,所有動作也跟著停下來。
他分明已經難受到無法忍耐,卻依然在為她忍耐。
鄭西野開口,啄著她的耳側啞聲問:“怎麼了崽崽。”
藉著從窗外投落的月光,他垂眸,看見姑娘白皙的臉蛋紅霞遍佈,全身面板的顏色也變得緋紅。
她支支吾吾了會兒,很小聲地羞赧道:“你不是說……要看我穿那個白色裙子。”
靜默須臾,鄭西野忽的低笑出聲,親親她,說:“裙子的事記這麼清楚。你到底醉沒醉?”
許芳菲眨了眨溟濛的眼,一時答不上來。
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狀態,算不算已經喝醉。說醉了吧,她特別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沒有丁點的躊躇,堅定到前所未有。說沒醉吧,她又確實沒那麼害怕,也沒那麼緊張。
甚至,還很期待。
這是許久來第一次,許芳菲能夠如此坦然地面對自己對鄭西野的熱愛,熱愛他的所有美好,熱愛他偶爾的小毛病小惡劣,熱愛他滾燙的靈魂,也熱愛他傷痕累累的身體。
她想,和深愛之人完成身與心的結合,大概原本就是一件讓人充滿期待而又無比幸福的事。
許芳菲沒有回答鄭西野的問題,只是伸出手,溫柔地捧住他的臉頰。
她嘟嘴,啵一聲親在他漂亮的下巴上,仍是甜甜地笑:“我換給你看?那條白色的漂亮裙子。”
鄭西野嘴角微勾,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