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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幾分冷清,是個會哭會笑的凡人了。
僵立半晌,閉了閉眼,回頭看向赤將:“禁令隨意交付他人,這筆賬我回頭再跟你算。現在,帶上你的狐狸,去問罪臺思過。”
赤將不可置信地瞪著嚴潼,最終低了頭,抱起白離轉身走了,三步一回頭,扁著嘴,一副被拋棄的樣子。
嚴潼轉過眼沒看他。
赤將走遠了,嚴潼才又看向季珩,僵硬道:“……你,跟我來。”
季珩微微點了頭,眼裡含著笑,走到個嚴潼並排的位置,跟他一起往前走著。
回到正殿的時候,嚴潼恍惚了一下。
昨天在這裡說完那樣一番話,他以為兩人就算是徹底結束了的。
誰曾想,第二天他就又親自把人帶了回來。
嚴潼在主座上坐定,看季珩含笑的嘴角,:“記得這是哪裡嗎?”
季珩即使笑著一張臉也有些淡,能看出他此刻情緒的,恐怕只有他眼裡的光采,就像兩人在無聞殿的那段時間一樣,他說話的時候也是溫和疏離的,只是此刻多了些……柔軟。
季珩開口想說什麼,卻突然皺起眉,踉蹌了一下,伸手撫上額角,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嚴潼幾乎是下一刻就下來扶住了他,皺著眉把他扶到軟塌上坐下,自己站著:“不記得就別想了。”
季珩緩了會兒,抬頭歉意地笑笑:“童童別擔心,最近忙著籌備婚禮,可能累著了,休息一會兒就好。”
嚴潼:“……”
到底是何方高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使出如此手段,竟能讓衡君仙尊男女不分真假不分至此?
而且他根本感知不到長恨殿哪個地方有施法的痕跡。
不過現在,比這個更讓他感興趣的是,那個人到底給季珩製造了一段怎樣的記憶。
嚴潼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假裝不經意提起:“婚宴是哪天?”
季珩眼中更柔和了一些:“前兩日剛定下,想必咱們這次回去,嚴伯父就會告訴你了,定在正月初六。”
“為什麼定在那天?”
“那天,諸事順宜。而且,那是梅紅正好的日子,母親說,我們一路走來不易,選這個日子,咱們一定能像梅紅一樣,冬日熬到頭了,就能順順當的相攜白首。”
嚴潼頓了頓,眼眶酸澀,勉強提起一點笑容:“你母親給你定親的時候,你不是不願意嗎?”
季珩眼中閃過一絲急色,抓著嚴潼的衣袖道:“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