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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已經確認新任長老。
玄真道已經定了,是百尋師叔門下小弟子顧鏈,當年的新弟子歷練中,跟嚴潼一起去過千面山的那個。
嚴潼對這個顧鏈已經沒什麼印象了,只記得似乎是個很喜歡倒騰吃食的小弟子,跟在百尋小師叔身邊,永遠都是溫溫和和的。
季珩倒是還記得,說玄真沒挑錯人,顧鏈雖溫和,卻是個心性堅韌的,還難得心中自有一把衡量世事的尺子,是個可堪大用的人。
幾人就繼任大典的事情又聊了幾句,玄妤剛想再問什麼,卻忽然肩上一沉,回頭一看,嚴宴已經趴在她肩膀上睡著了,嘴角還掛著淺淺的笑。
玄妤哭笑不得地看著這一幕,與眾人道了失陪就把嚴宴輕輕攬進懷裡,橫抱起來。
臨走前嚴潼還不放心地用手探了探嚴宴的額頭,確認沒什麼事才讓玄妤把她抱回寢殿休息了。
玄真也沒再多坐,季珩知道他如今事多,就讓他先回青穹頂了。
季珩和嚴潼又坐了會兒就回了正殿。
嚴潼枕著季珩的腿躺在美人靠上,手裡剝著一顆紫葡萄,等剝好了,就把果肉舉起來喂到季珩嘴邊,季珩張嘴吃下去,一隻手的手指繞著嚴潼落在他腿上的一縷頭髮。
“師尊,我喜歡你。”嚴潼看著他把那顆葡萄含進嘴裡,片刻喉結動了一下。
他這麼突然的表白讓季珩有點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他:“怎麼突然……”
嚴潼笑了一下,把他的手拉過來在指間輕輕落下一吻:“我想說,自然就說了。”
季珩耳垂紅了一點,嘴角彎了彎。
嚴潼把兩人的手扣在一起,沉默片刻,慢慢道:“師尊,今日玄真說的那件事,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季珩沒直接回答,頓了片刻反問道:“你不是已經做好決定了嗎?”
嚴潼搖搖頭,望著屋頂出神:“可我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當年他們因為對魔族的恐懼和仇恨,就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如果我也因為對十大派的恨而牽累整個人界,豈不是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了?
可如果答應,誰能保證他們的忠誠?
他們恐懼閻霆的力量,所以不惜與妖魔合作。可他們對我的忌憚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一場大戰在所難免,到那時候,魔域必然受創,你我那時候都不能保證還有餘力護好宴兒,護好長恨殿。
如果那時候他們叛變,想借機血洗長恨殿,我又該當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