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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神情痛苦。
“尊主……不會的,赤將不會死的……你救救他……”拿到微弱嘶啞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嚴潼循著那聲音看向拽著自己衣角的一隻骨戒分明,纖細白瘦的手,而後又隨著那隻手看向那個白衣銀髮的人。
那人生的極清秀,只是哭腫了眼睛,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嫵媚的皮骨下,平添了幾分黯然。
嚴潼無意識地把赤將攬的更緊了一些,看向那人道:“你是誰?”
那人還是捉著他的衣角,眼看著又要哭出來,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被哭腔哽成了三段兒:“尊主,我是……我是赤將的狐狸,我,我叫白離。”
赤將的狐狸。
嚴潼想起來了,赤將很喜歡這隻狐狸的,走哪兒都要抱著。
可是他現在可管不了這隻可憐兮兮的狐狸。
他的赤將還沒醒。
但手指下的面板卻漸漸失去了溫度,微弱起伏的胸膛也徹底沒了動靜。
白離極低的嗚咽聲也一下子停下來。
滿室死寂。
季珩遠遠地看著這一幕,暗自握緊了拳頭,眼眶泛著紅。
嚴潼一時間也沒有再說話。
片刻,他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樣,目光灼熱地看著骨佘呢喃道:“心頭血……心頭血……骨佘,快,我的心頭血可以救他!你快救他!”
但骨佘聞言只是把頭低的更低,有些不忍地看著這兩個似主僕又似摯友的人,啞聲道:“尊主……沒用的,靈息已散,赤將已經……回天乏術。”
嚴潼聞言,眼中的紅血絲越來越多,額角青筋直冒,他的目光在大殿中毫無目的的轉了一圈,最終定在了季珩身上,無意識的喚了聲:“師尊……”
是無助之時無意識地向信任之人求救。
季珩緊了緊握著的手,頓了一下走了過去。
他嘗試著用長風派秘術喚醒赤將的靈識。
但是根本沒用,任何靈流在進入赤將的身體前都會被彈出來。
赤將靈息已斷,現在就是一個死物,根本無法接受季珩的療愈。
嚴潼把這一切看在眼裡,抱著赤將的手收的更緊了些。
季珩看他這樣,又看著赤將毫無生氣的臉,張了張嘴,也只是低了頭,輕聲說了句“對不起……”
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聲對不起是說給誰聽的。
也許是赤將,畢竟赤將的生與死,都跟他脫不了關係。
也許是嚴潼,在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