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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識抬舉!”他陰沉著一張臉,緊緊抿著嘴巴,口中低低罵出了聲。
雙喜瞧瞧林錦樓臉色,心說:“香蘭讓大爺心裡不痛快。不如引他到蘇小娘那兒樂呵樂呵。”便從懷裡掏出個一團帕子包著的東西舉著胳膊遞到林錦樓跟前道:“大爺,這是蘇娘子讓小的轉交大爺的。”
林錦樓接過來,將帕子開啟一看。只見當中包著個拴著相思扣兒的小荷包,把那荷包扣解開往外一倒,一根寸把長的指甲從荷包裡掉到他手心上,蔥管一般,染成鮮豔的胭脂色。蘇媚如左手養了兩根長指甲。這一根正是正是她用剪刀從手上鉸下來的。
林錦樓盯著指甲不說話。
雙喜堆著笑道:“昨兒個老徐頭兒巴巴的求上來,在角門上把這東西給了我。說讓我一定要妥妥的交到大爺手上。說蘇娘子想大爺想得緊,早也哭,晚也哭,養得這樣的好的指甲都肯捨得鉸了,讓大爺看著能有個心念兒,記著她這份情。還說這幾日蘇娘子特特練了個新曲兒,等著大爺過去……”
話音未落,林錦樓便將手裡的東西劈頭蓋臉甩在雙喜臉上,喝道:“你出息了,什麼時候插手起爺的私事,還學龜奴老鴇子拉起皮條來了!”
雙喜立刻縮起脖子,嚇得一動都不敢動。
吉祥狠狠瞪了雙喜一眼,他胞弟就是有些拎不清。大爺已有日子沒上蘇媚如那兒去了,她身邊的徐老頭兒也曾找過他,還孝敬五兩銀子讓他給大爺吹吹風,遞個蘇媚如繡的汗巾子什麼的,讓林錦樓記起來好上外頭的宅子去。吉祥沒敢接,旁敲側擊的問了林錦樓的意思,林錦樓正拿著布擦拭手中的兵刃,漫不經心道:“不過是養在外頭的小婦兒,怎還找上門來了?”
只一句吉祥便明瞭。只是那蘇媚如也是個千嬌百媚的佳人,且有一番手段,甭瞧著大爺如今不放心上,也保不齊什麼時候便又跟在浙江時蜜裡調油一般了。故而吉祥也不得罪,徐老頭兒再來,便推三阻四的打太極,應付了幾次,還特特提點了雙喜幾句。沒想到雙喜沒聽,偏挑今日讓林錦樓心煩的時候提這樁事,可是觸了黴頭。
林錦樓擰著眉道:“吉祥,回頭去帶個話兒,跟蘇娘子說一聲,她非要跟著我,便老實在宅子裡待著,甭三天兩頭摸上林家的門去,再去直接滾蛋,爺還不缺她這樣伺候的!”
吉祥一疊聲應了。又去啐了雙喜一口道:“油蒙了你的心了!什麼時候輪得到你管大爺的事,外頭的女人就是個新鮮,你怎還替她們遞東西進來?沒瞧見宅子里正經的奶奶姨娘們都未曾託人給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