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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想來想去又覺著沒有,上個月確有林氏族人裡的無賴子弟生事,他已給林家遞了帖子過去,人沒打沒罰也給領走了,過後還謝了他五兩銀子,一團和氣,再說這點子小事也不值當林錦樓親自過來。他悄悄往林錦樓身後瞧了一眼,只見兩個穿著體面的豪僕,生得一模一樣,想必就是在林錦樓跟前頗得頭臉的那對雙生子了。另有個穿著淡雅的妙齡少女,容貌甚美,他不曾見過,也不敢多看,忙移開了目光,陪笑道:“將軍有何差遣。下官定然肝腦塗地,想見哪個犯人,我把他帶出來就是了。”
林錦樓冷笑道:“還帶出來?那人只怕要讓你打死了,韓耀祖,你膽子生了毛,小爺的人你也敢動。我問你,昨天你抓進來那個陳萬全,犯了哪條罪哪條法,讓你拘起來生生要給打死。他可不是什麼尋常人,他有個三長兩短。你也趁早給我收拾東西滾蛋!”
韓耀祖聽了這話又驚又懼,一疊聲道:“林將軍恕罪,林將軍恕罪!下官實是不知他是將軍的人。昨日有夏芸夏吏目的小妾前來告狀。說陳萬全毆打朝廷命官,夏吏目身受重傷在家養病,下官適才叫人把陳萬全拿了……”
香蘭厲聲道:“那夏芸辱我在先,我爹氣憤不過才推了他一把,他自己未站穩方才跌傷了頭。何來‘毆打朝廷命官’之說?拿人下獄,未曾問明緣由為何先打人板子,既打板子為何下的是狠手,又不準大夫前來醫治?韓縣令,你聽曹麗環那等淫婦挑唆有意草菅人命,眼中還有沒有王法?如此草包。這頭上的烏紗也不必再戴著了!”
林錦樓哈哈大笑起來,看著韓耀祖道:“聽見沒?我那心肝兒說,你頭上的烏紗不必再戴著了。”又看了韓耀祖一眼。道:“夏芸是什麼貨色?原在我家裡就勾引婢女,顧忌他名聲,爺才把那女子賞了他,誰知道竟是個記吃不記打的,又惦記上爺的人。幾次三番往陳家提親去,陳家不答應就滿嘴噴糞。你說。這小畜生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韓耀祖聽見“心肝兒”便全明白了,冷汗順著額頭滾了下來,兩腿發軟,轟去了一半魂魄,“噗通”跪在地上,磕頭道:“將軍息怒,下官實不知陳萬全與將軍有舊,否則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做出糊塗事……”
林錦樓只道:“陳萬全人呢?”
韓耀祖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一面帶路一面道:“將軍請這邊走。”說著來到大牢,親自用鑰匙開啟門引眾人進去。香蘭見陳萬全仍倒在地上,神志昏迷,立刻奔過去,“哇”一聲大哭起來。韓耀祖早已打發人去請大夫,又讓人拿春凳搭陳萬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