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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便磕頭問安。
林錦樓容色淡然,口中只道:“書染,爺為什麼趕你,原由你自個兒清楚,原打算日後就不用你的,可香蘭在爺跟前說你好話,說你伺候爺這些年一直忠心耿耿,辦差也妥當,先前的事就當你頭腦發了昏。”說到這裡微微一頓。
書染是個人精。早就“咚”一聲磕在地上,口中道:“香蘭姑娘說得不錯,就是奴婢發了昏,辜負了大爺的一片苦心。”
香蘭在一旁聽得撇了撇嘴。她一來未說過書染好話,二來書染被逐是因為鸞兒之事被林錦樓遷怒,論起來實在冤枉,跟她頭腦發不發昏確實無甚干係的。
林錦樓道:“你自個兒明白就好,爺也知道你是個辦事牢靠的,打今兒起你就跟著香蘭罷,先在知春館掌的差事還照舊,這兩日來了個攪事精,館裡鬧得不像樣,你從明兒個開始就過來當差。好生理一理。”
書染眼眶泛紅。立刻磕頭:“大爺能再用奴婢是奴婢的福氣。日後若再惹大爺不痛快,任打任殺絕無二話。謝大爺的恩典。”又給香蘭磕頭:“謝姑娘的恩典。”說著心裡泛出一絲苦笑,她原先是林錦樓內宅裡最得力的管事。如今卻要服侍府裡一個連正經名分都沒有的小妾。放在以前,她是斷然不肯答應的,即便勉強答應下來,心裡也含怒含怨,草草敷衍。可如今她不敢,林錦樓逐她出去,她體面掃地,手裡的權柄丟了個乾淨,也算頭一遭領教什麼叫“世態炎涼”,連先前捧著她的婆婆和小姑子都開始給她臉色看。更勿論府裡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丫頭僕婦,還有那些閒言碎語。這大半個月她彷彿是在噩夢裡過的,如今林錦樓又允她回來,還把原先掌的權給了她,甭說是伺候香蘭這等得寵的,就算是伺候鸚哥這等失了寵的,她都得高高興興受著,盡心盡力服侍著。
林錦樓揮揮手打發書染去。
香蘭盯著林錦樓有些怔。她忽然間明白林錦樓為何當初把書染趕出去,原來他是預備將書染撥給自己使喚。可書染這等心高氣傲又聰明伶俐的豪奴自然不願伺候自己這樣身份的,林錦樓便把她打到泥淖裡削一削她的傲氣,再送到自己身邊來,又故意說是自己為書染美言,與自己送了個人情。
林錦樓摟過香蘭道:“你身邊那倆丫頭,尖臉兒的少點歷練和氣度,圓臉的傻乎乎的,都不得用,爺把書染給了你,日後你也少受點欺負。”看著香蘭愣愣的模樣,笑著點了點她的鼻子,“想什麼呢?爺為你做到這份兒上,感不感動?”
這一早上,香蘭先是看林錦樓給自己撐腰出氣,還沒緩過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