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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更沒料到林錦樓猜著是她自己趁亂跑了,一時又把心提起來,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我不是故意要跑的……”
林錦樓伸出食指點住香蘭的嘴唇道:“你沒風流快活?可你在小廟兒裡頭過得滋潤哪,還畫畫兒來著,爺倒不知道,小香蘭原來會畫一手好畫兒。”盯著香蘭的眼睛似笑非笑道,“甭跟爺在這兒耍花槍,爺早說過,你這點子心計在我這兒不夠看的。你若有心留下,侍衛們闖廟救人時就該找個地方躲起來,或是脫困後回林家或是陳家,你卻一聲不吭的自己跑了,你這白眼狼的賬回頭再算,如今先說說罷,是誰幫的你?”
香蘭心裡一沉,唯恐連累定素師太,咬咬嘴唇不敢再說,只把臉埋在林錦樓胸前流淚,身上發冷,愈發難過,只覺林錦樓的聲音時近時遠,神智漸漸有些迷離。
林錦樓又追問了幾句,等了一回,見香蘭一聲不吭,渾身抖得厲害,方才覺出不妥,抱著她坐到床上,伸手一摸,才發覺她額頭滾燙,不由低聲罵了一句,扯過床上的菱花被將人裹了,便起身去叫人請大夫。
林錦樓健壯,身上總如火爐一般,他一走,香蘭便覺愈發的冷了,她迷迷糊糊抱住林錦樓的脖子,喃喃道:“別走……”
林錦樓本要扯她胳膊,一聽這話便頓住了,盯著香蘭的臉看了一回,手慢慢放了下來。
香蘭有些睡得迷了,只知道身邊有個熱騰騰的火爐,便貼過去死死的抱著,亂七八糟的做夢。夢裡好些人再追她,她倉皇的到處跑,卻怎麼也跑不快,然後有個人救了她,卻模模糊糊的看不清臉,有人在她耳邊說話,片刻後又安靜了,然後給她灌很苦的藥汁,許是那藥汁兒太苦,又或是她心裡太過焦慮無望,她眼角又滲出一滴淚,卻被人用手指頭拭了,在她背上笨拙拍了一回,應是要撫慰她,可那力道太重,反而更難受,她不由掙扎起來,卻被一雙胳膊摟住動彈不得,她又委屈又難過,只覺自己如今連睡覺都不得安寧,可她實在精疲力竭,臉上掛著淚珠兒便沉睡過去。
林錦樓見她已經睡沉了,便輕輕將她手臂挪開,翻身下了床,又拿了一床被子蓋在她身上。香蘭整張臉都是腫的,腮上還掛著淚,紅紅的鼻尖,頗惹人憐愛。林錦樓盯著她的睡臉冷笑幾聲道:“白眼狼,沒心肝的女人,你還倒委屈上了!”
罵了幾句又覺著無趣,他嘆口氣坐在床沿,此刻找著香蘭的喜意才從心底裡冒出來。三個月日日夜夜,每過一天,他心裡便絕望一分。直到韓光業顛兒顛兒的跑來說揚州寺廟裡見過香蘭,他不敢置信,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