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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到這裡,就停止了。
景亦川沒什麼情緒地眨了下眼,隨後反手關上了房門。他不緊不慢地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上床。
房間的燈慢慢變暗,幾秒鐘後,屋子裡一片昏暗,只有微弱的夜燈開著。
景亦川平躺著,毫無睏意地盯著天花板。
這麼多年了,他一直在追查那些人的蹤跡,但由於掌握的線索太少,又不願意讓他人摻和進來,所以進展得很慢。但是他相信終會有頭緒的,因為這樣一群人一定不會憑空消失。
如此分工明確的組織,有人負責綁架,有人負責悄無聲息地接替——景亦川一直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一個人能如此熟悉他的生活方式和生活細節,能輕而易舉地代替他生活在景家那麼長時間。
他試圖尋找過那個人,可是那人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更令他匪夷所思的是,那個男生在離開時,似乎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以至於景亦川帶著一身傷痕回到景家後,景父景母竟沒有懷疑,只是平靜地告訴他好好養傷。
回憶起當時父母的狀態,景亦川不由得又皺起了眉。他坐起身,到茶几旁倒了杯水,淡淡喝了口。
幽深的眸光平和地落在窗子旁的夜燈上,景亦川站在那裡,思緒飄遠。
目前為止,他手裡的線索零零散散,唯有一個讓他比較懷疑。
當時他逃出那個地方之後沒多久,網上就有一個新聞傳出,刑警部隊在京城北郊將一個國際犯罪組織擊破,但幾個犯罪頭目卻逃亡海外,未能落網。
景亦川能把這個新聞和他的經歷聯絡起來的原因,是他在新聞上看到那些人戴的面罩,跟當時帶他走的男人的面罩一模一樣。
當然,也有可能是巧合,畢竟所有的犯罪分子都喜歡戴著黑麵罩,遮住臉和脖子。
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道理,讓景亦川一直關注著這則新聞的動向,但在近幾年,訊息一直斷斷續續的,可信度也有待商榷……
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亮起,螢幕上安靜地躺著一條資訊。
景亦川回神,淡淡瞥了眼手機。他拿起來檢視資訊,看到是妹妹發來的。
她說,媽媽剛才給她打電話,問他們過段時間會不會回去看看。
景亦川隨即查了查行程,簡潔地回覆了個“好”字。
景亦染立刻發了資訊問——
你怎麼沒有睡?
景亦川敲了幾下鍵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