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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沒怎麼睡,這會兒在車廂內候著,凌綰綰有些昏昏欲睡,她靠到軟枕上,讓春盈在外面盯著,若是見到慕容鄴立刻叫醒她。
春盈給她蓋好毯子,自個下馬車在車旁小心候著。
日頭東昇西落,直至午後春盈才見到慕容鄴從刑部裡慢悠悠走出來。
“小姐,四王爺出來了。”
春盈將凌綰綰搖醒。
她急忙起身,收拾好儀容後下馬車朝慕容鄴走去。
“四王爺,凌綰綰求見。”
凌綰綰在馬車前福身行禮。
六月的天,午後的日光仍有灼熱感,凌綰綰站在外邊不消片刻,額間已漸漸滲出汗珠。
“上來吧。”
慕容鄴用扇子挑起車簾,鳳眸幽幽瞧她。
她入到車廂內,頭又隱隱作痛。
“你來求情?”
慕容鄴不用多想,便知道她是為凌瑾霄的事而來。
凌綰綰將冊子擱到案上,眸光微凜道:“節度使齊冉原是汴州官役,前不久才調到盛京。他一小小官吏,何來的膽子敢販賣私鹽?四王爺以公報私未免太過顯眼。”
“看來不是求情,是威脅本王來了。”
慕容鄴手執扇子,在她嫣紅的面頰上游走。她方才在外面曬了一陣,汗珠猶在額間,彷彿帶著某種誘惑。
“汴州乃王爺藩地,王爺就不怕小女告到御前去麼?”凌綰綰眸光微抬,定定瞧他。
慕容鄴勾起唇角,不消片刻鳳眸現出怒意。
他猛地將扇子收起,俯身以手扣到她肩上問:“淩小姐以什麼身份去告呢?是以先帝貴妃的身份,還是未嫁得本王,因愛生恨的身份去告?!”
慕容鄴將扇面抵在她白皙的脖頸間,上下滑動,“無論是哪種身份,你都佔不了上風。”
“當初若是肯乖乖嫁給本王,今日就不會連累至你的家人。”
扇面輕輕滑動,凌綰綰覺得脖頸很癢,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慕容鄴喉頭微動,正要低下頭去,車外忽然來人了。
“怎地四王爺的馬車還在這兒?大理寺卿等人都已在宮裡候著了。”
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心提到嗓子眼的凌綰綰才暗暗鬆口氣。
“算你走運!”
慕容鄴猛的鬆開手。
凌綰綰迅速理好衣裙,從車廂內出來。
慕容鄴的馬車匆匆駕走。
“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