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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嘉文火燒屁股一般對江月說:「我昨天晚上一晚上沒回去,我急著回去,江月,我得先走。」
張家對他是管的相當的嚴格,江月聽到這話,卻問:「為什麼是二叔給你電話?」
她臉上又是戲謔又是不滿,像是一對親密的情侶,在親熱時被打斷,極度的不開心。
張嘉文哄著她:「我先回去,倒時候再來看你。」
江月聽到他這些話,才不情不願說:「好吧。」
張嘉文就跟火燒屁股一般,接了電話就離開了。而江月在他離開後,站在那目光迎著攝像頭看去,笑了兩聲,人便從大廳離開了。
張柳嶺這邊自然也看到了江月那張笑臉,他冷冷的將頁面從監控畫面中退出。
就在這時,施念從張家大廳走出來,走到他身邊,挽住他的手說:「吃飯了。」
張柳嶺在聽到施唸的話後,朝施念看了一眼,什麼都沒說,收了手機嗯了一聲,兩人一起朝大廳走去。
今天兩人在張家吃晚飯,在兩人在張家用完晚餐後,從張家回去後,兩人晚上都沒再去醫院。
這幾天兩人都不曾好好休息,一直都在醫院,當然最累的要屬施念,她回到家就去浴室洗了澡,洗完澡後,張柳嶺在書房處理工作,不過他坐在電腦前沒有動,皺著沉思著。
施念走了進去說:「柳嶺,最近你也很累,先去洗澡吧。」
他目光看向施念,淡聲說:「你先休息,等會還有個會議要開。」
兩人之間的關係,這幾天有幾分緩和,施念知道他後半夜還有工作,她站在書房裡想了一會兒說:「柳嶺,我那天之所以會那樣,是因為我接到了一張照片。」
他的手本來要落在電腦上,在聽到施唸的話,便看向她。
施念手上拿著手機,她想了很久,握著手機走到他身邊,然後將一張照片調出來給他看:「你看一下。」
張柳嶺從她手上接過手機,他目光朝螢幕上看過去,,是那天文藝晚會江月跳舞時,他坐在臺下朝臺上看江月跳舞的照片,照片拍的相當曖昧,整張照片周圍的人全部被虛化,只有他坐在臺下朝舞臺上的江月看去。
施念說:「當時我看到這張照片時,第一反應是,你怎麼會去學校看文藝晚會,第二反應是,照片裡你看江月的眼神,那不像是一個長輩看小輩的眼神,你的眼神如此的專注,我當時就覺得自己要瘋了,你為什麼會用這樣的眼神看江月?當然,我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