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我晚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自我安慰著對方不過是個落魄的名門子弟,還需仰仗蕭家,也不敢胡說什麼。指不定心裡還歡喜,畢竟她可是蕭家的正經小姐,可不是什麼破落戶表姑娘。
說來說去,蕭清月因著對顏昭莫名的嫉妒,便見不得她好。哪怕是府裡給她相看婚事,蕭清月也想使些絆子,讓她不好過。
忽然外頭來了太太身邊的常嬤嬤,說是太太有請。
西苑是太太的院子,蕭清月剛走進前院,只見父親和母親都在,瞧著臉色都沉沉。
另外還有個丫鬟正狼狽不堪地趴在庭前,背上血跡斑斑,似乎是被杖責了一頓,見她到來,丫鬟連忙哭咽道:“小姐,您一定要救救奴婢呀!”
蕭清月頓時一陣心慌,下意識避開去,“你胡說什麼,我都不認得你。”
範氏冷冷道,“你也許不認得她,但她是你院子裡灑掃花壇的婢女,還幫著你出去送信送香囊,做了私相授受的事。”
蕭清月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但仍強裝鎮定,柔聲道,“母親定是誤會我了,我從未做過這些事,許是我平日待丫鬟們嚴厲,有人心存不滿故意害我名聲。”
她事先便想好過轉圜辯解的說辭,斷然不能承認私相授受的事,就當是屋裡的丫鬟手腳不乾淨偷了出去,為此她還特地挑了個不起眼的丫鬟來替她做這事。
話音未落,瞬間一個白瓷的茶盞狠狠摔在她跟前,正是她的父親,蕭家家主蕭廷恩。
“不用多說什麼,將小姐屋子裡的丫鬟全都帶來,一併審問了,若是有不敢說的,直接發賣出去。”
這種內宅管教庶女的事,蕭廷恩是從來不插手的,但這次卻是在外人那裡丟了家醜,令他實在怒不可遏,不可能就此隨便糊弄過去。
一家之主發話,自然沒有人敢不從,很快,一陣此起彼伏的哀嚎聲在院子裡響起。
蕭清月臉色越發如紙一樣雪白,緊緊攥著帕子,沒多久終究有人挨不住說了,蕭清月往日就沒少私下對錶姑娘有怨懟之言,還有那表明情意的書信和香囊,哪怕做得再隱秘,身邊人也不會一無所知。
範氏的臉色也難看極了,她自認管家有方,結果在她眼皮子底下居然出了這樣的事,傳出去她和蕭家的臉面都要丟盡了。
*
另一邊的宋晗還在翰文齋裡坐著,茶也是喝了一杯又一杯。
蕭景軒面上滿是歉意,“勞煩子期在我這裡多坐一會了。”
雖不復之前初聞此事的震驚,蕭景軒心裡也是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