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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但怎麼說呢,她內心裡雖然還是覺得有點尷尬,但並沒有排斥的心思。
剛才在天台上她幫他整理身上的髒汙,察覺到在她碰到他胳膊和腰側的幾處地方時他的肌肉會有那種生理性繃緊的下意識反應,可其實面容上絲毫看不出來,當時她還想也不知道這是男人的慣性忍痛還是真沒感覺……
“唔——”應如是嘴唇被他咬的吃痛,往後躲了躲,看他頭髮還在滴水,拿起來他剛剛搭在脖子上的毛巾給他擦頭髮,忍著笑又問了一次,“你確定?”
山詣青閉眼,從喉嚨裡囫圇“嗯”了聲。
擦完,應如是用手撥了撥他頭髮,“我記得四年前你頭髮是短的,黑色。”
山詣青睜開眼看她,“嗯”了聲,才問,“不喜歡這樣?”
應如是咬著下唇眯了眯眼睛,扒拉兩下他頭髮又把他頭頂的頭髮往後捋,讓他整個飽滿英挺的額頭全露出來,“這樣也好看,就是有點像…”她想了想,恍然,“很像民國電影裡的那種斯文大反派,尤其是你戴著眼鏡的時候。”
——外表看起來儒雅斯文其實一肚子壞水的那種。
山詣青:“……”
這種聽起來有點兒貶義可又覺得像褒揚似的讓他從中品出來點絲絲甜意的話你到底是從哪學來的?
應如是趁他發愣,用毛巾勾著他的頭往前在他唇上親了口,說了句“吃飯”後就想從他腿上跳下去。
哪知她還是小看了男人的反應程度,自己剛剛有動作就被人攔腰固回懷裡。
“外表看起來儒雅斯文其實一肚子壞水”的男人,一手摟著她一手拆餐盤,然後扭頭看她微笑:
“跑什麼,就這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