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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孩子嗎?
更何況還是自己最愛的人拼死留下來的唯一血脈。
“有件事我懷疑過,但並不確定是不是,”蘇小綰沉默了半晌,才接著說,“大概是六七年前吧,連著好幾年,每個月我都會收到一封匿名捐款,有時候多些有時候少些,說是為了支援我們這個專案,把自己兼職賺來的錢劃拉一部分捐給我們研究所,希望我們這個專案可以早點成功,投入使用。”
“她每次字雖然寫的不多,但很秀氣,應該是個女孩子,因為她都是託人直接送到我們研究所的門衛轉交給我的,所以至今我都不知道她是誰,可是…”蘇小綰頓了下,低聲道,“六年…不對,是七年前,從七年前的那個一月份開始,我就再也沒收到過這姑娘的信了。”
山年華聞言,很快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說,當年這個匿名捐款的小姑娘可能是晏停的媽媽?晏澈是在後來意外知道這件事後又恰巧碰見詣青去找投資,才會答應下來的?”
蘇小綰朝著眾人點點頭,才又看著柳錦瑟確定,“晏停今年是七歲嗎?”
柳錦瑟咬了咬下唇,點點頭,“是七歲,而且是一月底生日。”
是了。
就算再如何不可思議,他們也已經認定了這個事實。
這麼有愛心的一個好姑娘,也難怪離開多年,仍舊會有人對她念念不忘。
山年華他們都是愛著的人。
失去愛人這種事,只是想想都會令他們難以承受。
更何況蘇小綰和林維紳還是切實體會過失去摯愛女兒的人。
他們心痛遺憾兩個相愛人的陰陽兩隔,也心痛晏停小小年紀就要承受面對這個失去母親又被父親無視甚至憎惡的冰冷世界。
可到底…孩子是無辜的啊,他沒有選擇的來到這個世界,他有什麼錯呢。
一直沒怎麼開口說話的柳弦柱在這時候開口,問了剛剛大家都忽略的一個問題,“不過晏停這孩子剛剛一直好好的,怎麼忽然看到小如就犯了病呢?”
他看了眼應如是,又看柳錦瑟,“難道小如和晏停媽媽長得很像?”
聽了柳弦柱的話,他們這才想起來剛剛聊到這個話題是因為晏停看到應如是後的意外反應。
包括應如是在內的幾道眼光一下子齊刷刷看向柳錦瑟,眼裡都是疑問。
只是讓他們失望了。
柳錦瑟朝著大家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沒見過。”
“我第一次見晏澈是在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