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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踢了我一下,羞的要命。
這時老闆端著肉串,站在我們桌前,嘴裡振振有詞道:“海也美,人也美,我的肉串味更美;烤腰子,烤雞肋,今晚一定要喝醉。”
我跟藍姐,一頭黑線……
我們要了兩杯扎啤,藍姐拿了個大杯子,給我滿上;自己又拿了個小杯子,也滿上。
“王宇,我們乾杯!”藍姐舉起杯,給我碰了一下。
我說姐,你這是坑我啊?!我這一杯,頂你三杯,你還要我幹了啊?
藍姐說,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得讓著我。
我說你是我姐,你咋不讓著我咧?
藍姐又說我小心眼兒。
吹著海風,我倆喝得有些微醺;藍姐說,王宇,你欠我一個腰子。
我說不是腰子,是腎。
藍姐說就是腰子。
我說動物的叫腰子,人類的叫腎。
藍姐說反正都是腰子,烤熟了一樣吃。
我說,你別老惦記我的腎,我還要留著它尿尿呢。
“我就惦記,就惦記;你要不聽話,我天天管你要。”藍姐又耍賴皮。
“那行,我聽你的話還不成嗎?你說讓我幹什麼吧?上刀山還是下油鍋?”
藍姐詭笑道,“給夏雨做家教。”
我說姐,你是想把我灌醉了,給我下套吧?
“哪兒有?姐是那種人嗎?姐就是想趁你喝醉的時候,讓你答應。你看,我手機都開啟錄音了,就怕你反悔。”藍姐舉著手機,醉的不輕。
我說姐,你醉了,咱們回去吧。
藍姐說,你不答應,我就不回去。
我說這事兒再議吧,我現在有點兒迷糊。
藍姐說行,咱們接著喝。我說不能再喝了,你連車都開不了了。
藍姐說,“我能開了,不信我開給你看。”說完,她直接拎著鞋,往車的方向跑。
我跟過去的時候,藍姐已經打火了。
開啟車門,我剛把頭伸進車裡,藍姐就踩油門往前跑。
我說姐,你等等,我屁股還沒進來。
藍姐埋怨我,說怎麼這麼慢?趕緊讓你屁股進來。
我費了半天勁,終於爬進去了,卻發現藍姐已經上了一條陌生的路。
我說姐,這不是咱們回去的路。
藍姐說,我知道,咱們不回去。
我說不回去,咱們去哪兒啊?你可別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