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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
我就說挺好的,自食其力,談不上辛苦。
張教授就誇我,說我有志氣,將來肯定有所作為。
我就問他,“老師,您給我打電話,一定有事吧?”
張教授就說,我有個朋友,家裡孩子想找個家教,給的錢挺多,我就想到了你。
我說可以,您把聯絡方式發給我,我明天就過去。
張教授就說,你今晚要有空,就趕緊過去吧,正好他和孩子都在家。
我手上有傷,而且身體有些虛弱,感覺今天去,狀態不好。
我就跟張教授說,晚上有事,等明天的吧。
可張教授很固執,他說他的朋友,是海城的大人物,你最好今晚就過去,別讓人家等著急。
一聽是大人物,我就更不能去了;現在我形象這麼糟糕,人家指定看不上我。
我就推辭說,明天去吧,今晚確實有事走不開。
張教授看我堅持,就嘆了口氣說,那好吧,我跟那邊說說。
掛了電話,我心裡挺愧疚的;張教授為我著想,我還忤逆他的意思。
後來,我後悔死了;我應該聽張教授的,否則也不會經歷那麼一劫。
我下床,洗了些水果,拼命地胡吃海塞,就想讓自己早點恢復。
畢竟明天要去做家教,不能病怏怏的。
我開啟電視,一邊看著,一邊吃著;我身體素質不錯,恢復的也快。
到晚上的時候,除了傷口還隱隱有些疼之外,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我穿上衣服,想出去走走,順便吃個晚飯。
可還沒來得及穿鞋,就聽見有人敲門。
我張口問,“誰?”
我想應該是藍姐,別人不會來的。
“我,夏雨。”她站在門外,語氣溫和了許多。
我提著鞋,就問她,“你怎麼來了?藍姐呢?”
夏雨就說,我自己來的,王宇,對不起,我是來跟你道歉的,你開一下門吧。
她這麼說,我挺吃驚的。
吃驚之餘,心裡更多的是高興。
夏雨接受我了,那我和藍姐,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我著急提上鞋,趕緊去給夏雨開門。
門開了,可迎接我的,不是夏雨,而是一隻猙獰的大腳。
我被一腳踹在了地上,房間裡立刻湧進來五六個小流氓。
他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