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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幫助主持人設計一些問題,一起和其他工作人員進行人物分析。我不認為這很難,因為在幾年的報紙生涯中,我也採訪過好多人,再加上自己覺得這是一個副業,不可能把寶押在這個欄目上,因此心裡幾乎沒有什麼負擔。
時間很慎重,一個上午,他來找我,我給他拿了幾篇我過去採訪人物的文章,時間仔細看過之後,拍板,你來吧!
2月底,我去時間他們的大本營,當時他們一些人在北京亞運村的一座辦公樓裡租了一大套房子,為節目的開播做準備。大大的客廳被改造成演播室,兩張凳子固定了採訪人和被採訪人的位置,其他人住在另外屋裡,很有點兒小成本家庭作坊的意思。這就是《東方之子》剛剛成立時的情景。
剛一進屋,時間把我介紹給大家,我的年齡在那兒擺著,和“策劃”這個職稱似乎有點兒距離,我看得出屋內人士臉上那種不太信任的神情。正好我的一位大學同學在場,更是驚訝而直爽地喊道:轉了好幾圈,我以為找的是個老頭呢,原來把你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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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和第一位“東方之子”——山東濟南鋼鐵廠的廠長馬俊才一起打檯球,西裝是借的,空蕩蕩的,人瘦得像狼,頭髮居然有點兒中分的勁頭,因此有人說我更適合演個叛徒。就這副模樣,由於是初生牛犢,所以還是不知深淺地上路了!
我並沒有感到尷尬,因為畢竟年輕還有些不知深淺,加上製片人時間和我談話的時候,淡化了我的工作職責,也沒有把太大的工作壓力給我。
工作就這樣開始了,當時的主持人都已到位,包括《工人日報》的胡健大姐、社科院的陸建華以及另外一位女學者,在他們的面前,我更是感覺到,我將把自己的服務工作幹好。
但我不會隱藏自己的觀點,記得我第一次看的採訪,物件是以寫毛澤東著稱的作家權延赤,採訪結束,時間讓我談感受,表揚過後,我也提出一些自己的建議,當然可能會引起不快,但大家在那裡都是工作第一,爭論一下也就過去了。就這樣我也慢慢地上了路,白天在報社正常工作,晚上和週末與未來的東方之子們打交道,日子倒也過得充實。
當時節目的名字還沒定下來,議論最多的是《新太陽六十分》,我們這個人物欄目的名稱就叫《太陽之子》。直到有一天時間接了個電話,告訴我們名字定了,叫《東方時空》,咱們這個欄目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