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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紹偉抓住了我喜歡新鮮的心理,成功地完成了誘惑,我在電話中就答應了他,這個電話決定了我後來在報道中的位置。
沒人能做諸葛亮,當初的我們在興奮與挑戰中誰也無法預知,這一個龐大的計劃在投入大量人力和精力之後,卻由於駐港部隊入港當天大雨傾盆而煙消雲散。所以從接到電話後,我的很多準備便和部隊入港緊緊聯絡在一起。
1997年春節剛過,我接到指令,和軍事部的冀惠彥、體育部的哈國英一起作為先遣團到香港察看部隊入港路線。部隊入港的報道相當多的工作是由軍事部負責,但有些位置來自其他部門,技術不用說了。我作為負責直播報道的記者,來自評論部,而哈國英,她是義大利足球甲級聯賽的直播導演,臺裡直播馬拉松比賽時,只有她出任過轉播的切換導演,而臺裡並沒有專門的移動轉播車的切換導演,部隊的行進和馬拉松的轉播有相似之處,因此哈國英責無旁貸。由此可以看出,任何事情做第一次時有多麼不易。
我們三人在香港只待了兩天時間,這兩天基本上是在車上度過的。部隊從深圳入港,有多條線路,我們不可能知道7月1日早上部隊將由哪條線路入港,因此我們只有在兩天跑完全部線路。還要細心地觀察,哪個轉彎太急,地面上的訊號傳不出去;哪塊山太高,影響訊號……因為不查清這些障礙,真正直播的時候,訊號中斷可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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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這張照片的時候,離香港迴歸還有幾天的時間,但末代港督府門口的工作人員依然盡職盡責,不過,每當有人提出要和他合影的請求,他都用笑容配合,只是不知道,末代港督走了,這位老兄有沒有下崗?如果下崗了,那現在有沒有再就業?
對於我來說,這兩天的車上生涯是第一次近距離走進香港,但絕沒有觀光客的瀟灑自在,倒是滿腦子裝滿了各種路邊的地名和零星跳出來的報道內容。
兩天一閃就過去了,香港對我總算不再是地圖上的城市,心裡開始有一層壓力襲來,幾個月後,我會做出一個什麼樣的報道呢?
磨 槍
想把一次直播做好,僅靠一次走馬觀花的車上二日遊當然遠遠不夠。
CCTV對整個參與香港迴歸報道的從業人員進行了嚴格意義上的培訓。
距離香港迴歸還有幾個月的時間,我們參與報道的人都被集中起來,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