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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當初好像就與紀太傅家的公子有意結親吧?”
瑞王妃端茶抿了一口,確是隱隱有聽下人說過這事,不過她信得過宋南枝。在王府門口與人傳信這般蠢笨之事,不像是她會做出來的。
遂擱下茶盞,臉上有些不悅,止了話題:“好了,也只是誤會,別胡亂猜測了。”
丁冉不知瑞王妃會這般信任宋南枝,心裡堵著氣無處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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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時分,宋南枝從寶齋回來便直接去了北玄司,到了之後說是人還在忙公務,且要等等。
這個時辰吏房裡都是當值交接的玄衛,宋南枝不便過去,便被玄衛趙清帶去了堂內等著。外間是沈洲處理案卷的地方,案卷格架後邊便是沈洲休息的地方。
一個案桌,一張不大不小的羅漢床,加一扇墨黑的屏風隔擋,十分簡易。也未曾燃燭燈,只這格架外邊的燭火透進來,照亮了一小片地方。
春杪在外頭等著,宋南枝便一人在這隔間等著,也並未等多久,便聽見外面有說話的聲音傳來。
“殿下這麼晚來可有事?”
“沒事孤便不能來找你?”太子一臉嚴肅,從廊下走進屋子,“固州洪災你為何向父皇提議要讓孤去?前朝餘孽近來在錦陽一帶帶作亂,孤此躺去豈能安生?”
沈洲淡然:“殿下身為儲君,理當要為百姓效力。”
太子直言:“我道你是記恨孤,想借此機會來報仇的,好讓他們都對孤下手。”
面對這種無厘頭的汙衊之言,沈洲已經習以為常,也不接太子的話往下說,只道:“兵馬司一事,殿下有些操心過甚了。聖上只下令讓北玄司查案,殿下私底查趙成海之事,已然招來嫌疑。”
太子聽完也不懼。他比沈洲大兩歲,樣貌生得清秀,不顯皇家貴胄威嚴,反倒一副郎當率性之態。
他“哦”了一句,回頭看向沈洲:“所以你是此番之意是給孤洗脫嫌疑的?還是要與孤撇清關係?”
沈洲不置可否。他執掌北玄司,不參與朝堂的爭鬥之中,對諸位皇子之間也是極其的淡漠疏離。
太子沒聽到自己想聽的,也不傷心,反倒厚著臉皮寬慰自己:“孤就當你念及了孤小時候待你的好,所以替孤著想了。”
去固州雖危險,卻也有利。安撫民心,剿滅前朝餘孽順利的話,自然也是立大功。對於太子來說,確實是不可多得的機會。
太子原本以為是宣帝之意,還為此有些傷心,可若是沈洲提的,那就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