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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弟子嚇得不輕。”
連城月:“對不起,師弟,我又忘記了。只是想到這件衣服師弟在化形大典後要穿,就忍不住過來多次撫摸。”
寧明昧:……
連城月:“師弟,等你變回人後,我還可以天天撫摸你的後頸嗎。”
寧明昧把電話給掛了,連城月再打過去只剩忙音。連城月摸了摸鼻子,決定老實回去做實驗。
那邊穆寒山卻因為今日所見心亂如麻。
比起完全的又急又氣,穆寒山心知自己在群裡的表現有幾分表演的成分。他感到心臟就像要墜入無間地獄一般,懸在高處,隨時會墜下。真正讓他感到忐忑、恐懼與不安的是,這些文字裡對他的描寫,的確有紀實的成分。
——是的,他的確曾經想過那些文中所描寫的一些事。
或許是在他離開時,或許是在忘川邊上,或許是在那些山中日月裡,他不止一次地想過,若是常非常能忘記一切,失去
記憶,哪怕感到絕望陷入抑鬱,總之,只要能留在他的身邊,就夠了。
他不需要去想那些複雜的事情。反正常非常的這一生複雜得很,來路越簡單越好。他不會嫌棄常非常的無能為力,哪怕呆傻失憶。於旁人而言,這或許是負擔和壓力,與他而言,卻是心願得償的甘之若飴。
而且,他心知肚明,他有這樣的想法,並不止是出於愛。
——還有恨。
他曾經恨過他,在很久很久的從前。
寧明昧的化人大典在即,自然沒有人注意到穆寒山的這點小心思。化形之日,眾人齊聚,就連避世了許久的常非常也早早地來到了後山雲池旁。
常非常許久沒有出來。他對所有的事都好像毫無察覺。無論是穆寒山曾經百轉千回的心思,還是這幾日百轉千回的心思。白若如一見到他就把他提溜過去聊天,齊免成亦在那邊。寧明昧不需要任何人幫助,一條貓驕傲地鑽進了雲池裡。連城月和穆寒山站在另一邊,小心等候。
“我師尊應該很快就出來了。各位稍安勿躁,哈哈,稍安勿躁。我師尊很快就出來了,還會穿著我給他選的衣服,哈哈。”
聽了幾十遍這段話的穆寒山:……
根本沒有人在和你連城月說話啊。
“我說了太多遍了,是麼?寒山師兄。看來,是因為我心裡實在太過焦急。既然如此,我就說一些正常的話。”連城月道,“我見寒山師兄近日以來頗有些魂不守舍,不知道寒山師兄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