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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梓算是朋友嗎?
算。
應不應該關心朋友的私事?跟個傻丶逼一樣惹人煩地指手畫腳說這件事你應該這麼做那件事你應該那麼做?
不該。
我從不干涉朋友的私事,因為每個人面對某些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選擇,除非違法有悖道義,不然作為朋友應該尊重他的選擇而不是指手畫腳地教他怎麼做。
所以,面對面前白梓的選擇,我應該做的就是尊重,然後祝福。
不對麼?
我不知道,可腦海中不知為何突然昂起了某種衝動,並隨著我的思考越來越無法抑制。
既然無法抑制,那就……
行!動!吧!
“白糖?”
我輕聲叫著女孩的名字。
“嗯?”
女孩茫然,抬起了頭看著我,長長的睫毛如同鴉羽般烏黑延伸,勾勒出一道驚心動魄的弧度,而潛藏在其中懵懂純真的大眼睛又如同幼鹿般,溼漉漉地透出天真的色彩來。
哦該死,真TM可愛。
可可愛也不能夠阻止我接下來的行為了。
這種時候,我就要做一件我從來沒有做過的事,一件非常過激的事情——把她罵醒!
我抓住了她的手。
一臉懵逼,驚訝的情緒像瘟疫一樣在整個教室傳染開來,我看到張胖子的表情從剛剛的平緩突然轉成了懵逼和茫然。
可那些都不重要了。
我低頭,看著面前同樣茫然的白糖,拉著她的手,低聲說:
“走。”
“走?”
“嗯,”我緩緩吐了口氣,“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她驚訝起來,正想再說什麼,可已經晚了。
我拉著她的手,抱著那件外套,帶著她穿過同學們穿過教室過道穿過門,把那片完全陷入了懵逼狀態之中的世界拋在了身後。
“走了,”我說,帶著某種報復似的**,“找個好說話的地方,咱們兩個聊聊。”
“聊聊?”
“嗯,就是聊聊而已。”
“咱們兩個有什麼好聊的?”
我驀然轉過頭,看著她沒說什麼。
倒把她嚇了一跳,停下來不再跟我走了,站在原地舔了舔嘴唇,眼神飄忽——緊張的經典表現,連這點都看不出來的話我還不如直接跳樓自殺得了。
“你……”她的聲音也弱氣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