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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道:
“誰害羞啊誰可愛啊!白糖我警告你說話的時候注意一點,我……”
“你怎麼了?”
我伸手,穿過他的鬢髮按在背後的小車窗上,幾乎是埋頭貼在了他的臉上,問他。
“……沒事。”
突如其來的氣焰暴跌,甚至一度變成小火苗那樣的悽慘模樣。
我也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
總感覺這個傢伙在我面前有種外強中乾的感覺……或許調教調教就能把他變成徹頭徹尾的妻管嚴?
不管我的幻想如此,總之,現在的他也只能重新把挺直的脊背和囂張的氣焰收回去,重新緊緊把後背貼在座椅上,然後微微仰著頭有些膽怯地看著我的眼睛。
四目相對,萬籟俱寂。
明明只是後排座位的車廂而已,卻像是在整個大世界中為我們兩個獨立開闢出了一方小世界——隔離了外界的所有喧囂和因果,因此可以拋棄一切只注重眼前人。
所以,不必再去為了外界的煩惱而煩惱,為了外界的憂愁而憂愁。
此刻,唯我……還有俞曉。
空氣突然曖昧起來了。
像粉紅色桃心狀的泡泡突然塞滿了我和俞曉之間的所有空間,就連他身上一直以來攜帶的理性和嚴肅的特質都被軟化成了一泓溫柔的春水。
所以,再也忍不住了……吶。
朦朧的感情從心頭緩緩滋生,蔓延,如同海藻般瞬息間就爬滿了心房。
那已經不知何時成長為洪水猛獸的衝動終於再也抑制不住。
它——出閘了。
我閉上了眼睛。
乾脆無視眼前的一切,眼前的整個世界,把所有的困擾和坎坷都拋之腦後。
而目標只有面前的青年,只有俞曉,只有他那微微乾澀的嘴唇——我俯下身去。
大概是已經放棄了搶救和治療?總之親下去的過程中並未感受到任何來自於俞曉的阻力,所以滿心歡喜並歡呼雀躍著,我感受著俞曉近乎熾熱的鼻息,並期待著那即將到來的柔軟和觸電般的感覺。
可耳邊卻突然傳來厚重滄桑的男聲:
“小姐……事情處理完畢了。”
哎呦臥槽!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量和反應速度,我瞬間從俞曉的腿上跨了下來,然後一邊安撫著自己即將爆炸的心臟和風箱般的劇烈喘息端坐起來。
雙腿併攏,手放在小腹前,脊背挺直目視前方,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