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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還在努力故作淡定。
“是……是又怎麼樣?不行麼?你喜歡我本來就是事實,現在這個事實被你否認了我生氣……有什麼毛病麼?”
可白糖依舊是笑著,甚至捂住了肚子直不起腰來:
“沒毛病是沒毛病,不過我說你也太可愛了吧俞曉?原來‘我喜歡你’這件事在你心裡這麼重要的,只是表面妥協一下你就受不了生氣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
該用什麼詞彙或語句才能形容我現在這淡淡的憂傷?
臉紅脖子粗,甚至想要兩步上前乾脆捂住白糖的嘴好好收拾一頓,但好在智商還線上。
應對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不是氣急敗壞而是直接假裝沒看見,畢竟以白糖那惡趣味的性子只要我但凡展現出任何對此事羞惱的情緒她就會死拽著不放手,就算以後過了很久也總會拿這件事作為笑料銘記在心,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拿出來再取笑我一番——這誰頂得住啊?
所以為了防止這傢伙直接捏死了這把柄,我就乾脆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原地調整情緒,乾脆就不理眼前還在笑的白糖了。
可有時候越不想做一件事這件事就會直接找上門來。
比如白糖。
丫已經乾脆蹬鼻子上臉貼在我身上了,一臉的腹黑笑容,特意湊近了看我,什麼都不說,只是發出吃吃的壞笑。
被人這麼盯著當靶子使繞著圈壞笑的感覺可不怎麼樣。
所以,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俯身,弓腰,出手,上提,力量自雙臂湧起,用於雙手之上,而軟綿綿滑膩的手感在手掌上一觸即分,而後耳邊響起一聲驚呼:
“咿!”
然後天翻地覆。
床上一聲悶響,而後嬌小的身體便被迫躺了上去,我看著白糖的表情一陣恍惚,最終卻變成了泛著害羞紅暈的惱怒。
“你幹嘛啊俞曉!”
她怒斥。
可我卻只是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她,而後學著她之前的表情露出不懷好意的壞笑來:
“沒事啊,就是看你之前笑得很開心嘛……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光你自己開心了怎麼說得過去,也讓在場的我開心開心怎麼樣?”
於是她的表情一瞬間僵硬了下來。
雖然看起來慌得一批,可偏偏還只能裝出穩如老狗的樣子,總之就是相當可愛的倔強模樣……讓人實在是很有種莫名其妙的破壞慾呢。
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