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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傳來白糖疑惑的聲音,“怎麼沒人勸你你又開始自己喝了呀?”
她的聲音壓得很低,於是我也同樣壓低了聲音,湊過去跟她咬耳朵。
“因為今天很開心,所以稍微喝一些,就當放縱一下了。”
“很開心?”
“對啊,”我看著她的眼睛,輕聲說,“有你陪在我的身邊幫我擋酒……總覺得很幸福。”
她的小臉一瞬間便浮上一層緋紅,下意識挪開目光,微微鼓著臉頰,略帶嬰兒肥的小圓臉便愈發可愛起來。
“還不是怕你喝多了到時候沒辦法離開,”她囁嚅著說,“總不能讓我抬著你走吧。”
口是心非了。
果然還是沒辦法坦率下來啊。
兩個死傲嬌之間的感情是相當奇妙的,我們兩個人的角色屬性也始終共同在“沒頭腦”和“不高興”之間來回轉換——你方唱罷我登場,我傲嬌之後她蹭的累,總之大概兩個人永遠都沒有辦法同時坦率起來。
但,很可愛。
眼前白糖鼓起臉頰強行給自己找藉口來否認自己感情的樣子很可愛,可愛到我幾乎忍不住想要抱住她親一口。
事實上我也這麼做了。
偷偷摸摸抱上去,趁著女孩不注意從背後按住了她的小腦瓜,而後在她驚愕不知所措的表情中輕輕在她粉嫩的櫻唇上留下淺淺一吻。
無止境的甜蜜突然從內心深處氾濫起來,如同潮水般滿溢全身,我也同時像個白痴一樣傻乎乎地笑了起來。
而白糖的臉一瞬間爆紅,又瞬間左看看右看看,像做賊一樣確認周圍沒有人發現剛剛的曖昧一幕,這才輕輕跺跺腳,咬著嘴唇握緊了拳,從桌子底下給了我一記腎擊。
“要要要要死啦你俞曉!”她的聲音帶著三分羞惱六分撒嬌和一分幸福,咬牙切齒喊出來卻並未帶有任何的危險感。
我只覺得可愛得要死,內心滿是波動,甚至還想讓阿偉再表演幾次當場去世。
可身邊這隻已經幾乎惱羞成怒的小奶貓還未放棄試圖懲罰我的想法,兩隻小粉拳左右開弓,一拳又一拳打在我的身上。
但完全不疼,甚至感覺活血化瘀,勝過做一場專業的馬殺雞,於是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一口氣上六層樓臉不紅氣不喘心不跳。
於是我一邊享受著來自白糖的按摩,拿起筷子夾了塊烤肉,吹涼,用生菜裹了重新夾著,轉身湊到白糖嘴邊,小聲說:
“來,張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