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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過兩天我就不在北京了,大概十月份回來。”
“這樣啊。”李白只得繼續他乾癟的對話。
“上次那件事一直沒來得及跟你們道歉,主要是太突然了,楊剪又一直跟高傑不對付,”楊遇秋喝了口湯,把湯碗暖爐似的抱在腹前,“他最近還可以吧?”
“他挺好的,”李白的腰桿繃得更直了,“忙著實習,是在一個‘半導體實驗室’,我也不是很懂。還做了個家教兼職,有十幾個學生,跟學生啊家長啊相處都挺順利的。”
楊遇秋的目光鬆軟了些,像是放心了,螢幕裡的黑熊帶著幼崽爬出冬眠的洞,她又問:“感情狀況呢?那個莉莉。”
李白目光一閃,正瞧見茶几上擺的幾盒藥,不是他買回來的那幾種,最上面那盒寫著“阿普唑侖片”,盒口半開著,露出背板的一條銀邊。
“啊,”楊遇秋察覺到了他的注目,“不是我吃的藥。”
李白將信將疑,他看人總有種直覺,就比如此時此刻,他覺得楊遇秋小心謹慎的,在說謊。
“他們分手了,”他這樣說,“楊剪覺得單身也挺好。”
“他從小就是這樣,好像從來沒有離不開過誰似的,不知道追,也不知道挽回,”楊遇秋笑了,安靜一會兒,她才續起剛剛的話,“長大之後跟我也沒話說了,要是我不找他道歉,他可能一輩子也不會回家了。”
“現在……叫他來嗎?”李白握住手機,試探地問。
楊遇秋卻搖頭,她那雙含笑的眼睛看在李白臉上,忽然道:“打耳洞啦?耳釘蠻好看的。”
李白莫名心虛,垂眸一看,小臂和手背都變了顏色,尤其是骨關節——他害起羞來,要是嚴重的話,是會全身泛紅的。
現在顯然就是最嚴重的那種情況。
“是不是楊剪送的?”楊遇秋偏偏還要這麼問。
“嗯。”李白重重點頭,老實回答。
“一看就是我弟的審美,”楊遇秋笑意更濃了,“也喜歡送我東西,小時候一窮二白的,他跟自己過不去,非要跑去火車站賣冰棒,就裝在泡沫箱裡,賣不出去快化了,他就一根一根自己吃掉,攢了一暑假的錢給我買了個手鍊,也是這樣紅紅的。他喜歡紅色。”
“我能看看嗎?”李白抬起眼睫。
“斷掉了。”楊遇秋又吃了幾片青菜,就像在躲李白的目光,“說起這個,有時候我真挺擔心楊剪的,天天這麼跟自己較勁,買禮物啊,學業重還搞一大堆兼職啊,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