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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能夠用得上月支香?”陳瀅問了個問題。
鄭朝珠自然不可能作答,但她的神情又有了一點變化,就像是鬆了口氣。
陳瀅便擰了擰嘴角:“如果要我猜,我覺得這世上應該只有一個人會把月支香當薰香使用。”她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點向了長樂宮的方向。
鄭朝珠的眼睛睜得更大了一點,眼裡的驚奇也越加清晰。
她帶著陳瀅繞了這麼久的路,可陳瀅方才指出的正殿的位,卻沒有半分偏差。
“我要回去了。至於要不要聲張,隨你的便。”陳瀅平靜地說完了最後的話,彎腰走出山洞。
陽光依舊燦爛,碧空如洗,遠處的天際線上,懶洋洋地躺著幾片白雲。
山洞裡非常安靜,陳瀅甚至覺得鄭朝珠都沒挪動過身子。
她的嘴角擰向了另一個角度,不再考慮這位鄭姑姑的問題。
能被派來執行這個任務,鄭朝珠就不會是個笨蛋。而從其表現已然能夠看出,蕭太后並不會明著得罪國公府,只會來暗的,並且,這暗中的手段應該非常狠毒,狠毒到必須無人作證,讓陳瀅吃個啞巴虧,再順手把朱漆門後的那一位給冤了。
陳瀅現在有點好奇,蕭太后要對付那一位,到底是誰?
不得不說,太后娘娘這一招很妙,正是宮裡最常見的禍水東引、一箭雙鵰。
陳瀅慢慢地走出花園,踏上了來時的花叢小徑。
由這條小徑出去,再繞過一段安靜的宮道,就能回到最初的那條青石板路。
陳瀅正待提步,驀地“骨彔彔”一陣響,不知從哪裡滾過來一枚潔白的小石子,正停在她腳邊。
她微微一驚,垂首看著腳下,又轉眸四顧。
還是沒有人。
小徑左右皆是樹木,夏風徐徐,草葉“譁啷”作響,卻始終不見半個人影。
今日的風大約只有二、三級,這石子想必不是被風吹過來的。
陳瀅思忖了片刻,彎腳揀起石子。
石子外頭裹著一張很小的白紙,她展開紙頁,上頭只寫了三個字:
不要去。
陳瀅的嘴角又擰了起來。
這倒也真有趣。早不提醒,晚不提醒,等她把該乾的不該乾的都幹完了,才來提醒。
這會是周朝貴的好心嗎?
陳瀅將紙重新裹住石子,丟在地下,繼續往前走。
與其收著這種字條徒增風險,倒不如讓它物歸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