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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晏承垂眼看她,眉峰緩緩蹙起,呼吸聲很重,過了好一會兒,才含著喘息無奈道:“嗯,只咬你的小狗。”
聲音比剛才不知道啞了多少。
隨即便難耐又剋制地去吮吻她的耳朵、脖子、鎖骨、肩頭,像是要把她的每一寸都吃遍。
女孩子能夠明顯看到他額角和手背的青筋,還有控住自己的手臂上鼓起的肌肉,很性感,讓人看了喉嚨發癢,忍不住咽口水。
她身上的浴袍早已經被剝了下來,赤條條的一小隻倚靠在沙發上。一側乳尖被龔晏承含在嘴裡反覆吸咬舔弄,牙齒偶爾抵住尖尖輕輕地磨,另一隻奶子也被他一手握住,先是輕輕揉捏,再用拇指和食指夾住奶尖搓弄,下面的豆豆也被他微涼的指尖快速按壓摩擦。
整個過程裡,男人微微發紅的眼睛始終直勾勾地看著她,觀察她的每一個反應。
蘇然整個人被玩得溼透了,爽得不知天南地北,從常年難以疏解的地獄一下到了天堂,只能眯著眼睛咬著指尖哀哀哼叫,卻仍在看到他青筋鼓起的模樣時,察覺出他的隱忍和難耐。
女孩子艱難地抬手撫摸他的側臉,因為渾身發軟,力氣小得像小奶貓撓癢癢,聲音軟軟的,“您很難受嗎?其實……可以不用這麼久的……”她斟酌著用詞,“前戲。”
她感覺自己很溼了,很溼的話,應該也不會太疼吧?
親親很舒服,但他好像很難受,她希望兩個人都開心。
男人停下了動作,氣息有一瞬的不穩,暗沉泛紅的眼睛裡有掙扎的痕跡。
女孩子還在自顧自地說著,溼漉漉的眼睛看著他,出口的話天真又淫靡,“我好舒服,我想您也舒服。”
他確實很硬了,是那種需要靠強大意志力才能抵抗想要插入的慾望的程度。
他也確實有無數種方法讓她快速地噴出來,騷軟到方便他插進去的程度,然後狠狠地操進去,獲得那種久違的快感。他腦海裡已經反覆想象過,知道那種快感可以骯髒到什麼程度。
他可以這樣,但很莫名其妙地,他今天不是很願意。
這場性事似乎從一開始,失控感就很強。
厭惡性卻又被性綁住,是很難堪的一件事。
龔晏承厭惡這種喪失尊嚴、好像禽獸一樣的感覺。
年輕一點的時候,意志力還很薄弱,被身體的衝動折磨得受不了。異想天開地想將身體和心割離開,試圖把它們當成完全無關的兩件事,想問心無愧地享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