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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暱稱是baren。g。略一思索,便透過申請。
試探著發訊息:“龔晏承?”
對面幾乎秒回:“嗯。”
然後立馬收到對面發來的一份pdf檔案,因為檔名稱是亂碼,他又補充道:“我兩週前的體檢報告,還在有效期內。”
蘇然心裡一驚,差點沒原地跳起來。
她在輸入框裡敲敲打打,輸入又刪除,來回多次,始終沒想到合適的回覆。
最後發了個滿頭問號的表情過去。
片刻後,對面回她:“下樓吧”。
然後蘇然就到了龔晏承家。不是上次那個小公寓,是河西路的一處別墅,看樣子應該是他在t城的住所。
以為會是漫長、膠著甚至針鋒相對的談話,最終卻結束得非常迅速,就跟他在工作會議上也不喜歡廢話,總是快速、一針見血地直指要害一樣。
她剛在會客廳的沙發上坐上,身前的水還未喝一口,屁股都還沒坐熱,對面的人就毫不寒暄、開門見山地說:“你之前說的,我考慮了一下。”
“……”
“你對性交有什麼特殊要求嗎?”隨即丟出重磅炸彈。
蘇然愣在當場,想起他之前說過的話,耿耿於懷地問:“您不是不跟小女孩做嗎?”
她用“做”這個字,而非“操”這種讓她受不了的粗俗字眼,也不願意用“性交”那種看似客觀卻總是引人幻想性事激烈程度的詞,想盡可能消解空氣中越來越濃的情慾意味。
男人深邃安靜的眼睛看著她,並未直接回答她,而是換了個問題:“你不想跟我做了嗎?”
女孩子驚呆了,他語氣其實很平靜,但她總覺得自己從中聽出了蠱惑和引誘的意味,不然她怎麼感覺嘴巴里唾液分泌變多了,總是忍不住做出吞嚥的動作,看起來很不得體。
感性層面上,她還記得被拒絕的難堪,非常想理直氣壯地說不想。但身體的蠢蠢欲動讓她不得不屈服,緩過兩秒後,點了點頭,又立馬搖了搖頭,小聲說:“還是……想。”
他低嗯了一聲,“那麼,回到剛才那個問題,做的時候有什麼需要我注意的嗎?你現在可以告訴我。”
這是可以這麼公事公辦去聊的事情嗎?
這麼冷靜地、平淡地去討論雙方的性癖或者性需求,尤其是她餘光還瞄到他的西褲襠部已經明顯撐起了一包。
蘇然放在身側的手忍不住抓緊沙發。因為太過用力,指甲與沙發表面摩擦出“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