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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耳卻一次沒得吃過。還是城裡那些捨得花錢的主兒口福比我好些。”
許禾無奈:“樹上還有些小的我沒摘,等大些了我摘下給你抄個木耳肉絲總行了吧?”
張放遠這朝臉上才有了笑:“成。這回尋買的牲口賣了四分之一給陳家,今天咱們就能把肉賣完。陳家還託我買帶些東西拉回去,待會兒我肉賣完了就過來找你,咱們一道去買。”
他自己就是個做生意的,卻是不多會跟人講價,這事兒還得看許禾,能省些算一些嘛。其實這是門面話,要緊說來也辛酸,他身上壓根沒錢去採買東西。
他這媳婦兒,先時還不好意思管他的錢,每日生怕他不夠花,早上若他自己一個人出門的時候便是準備了午飯帶著,也要額外再給他半吊錢揣著以備不時的花銷,生怕他沒錢丟了臉面一樣。
時日長了些,兩人窩在床上,許禾就說每日拿半吊錢懶得數,他揣著也累,半吊錢乾脆改成二十文。聽聽,這是正當的理由?可躺在床上,張放遠對他的要求自然是無有不依的,也就答應了。
隔了些日子,兩人又窩在床上,許禾說先前給二十文多有剩餘,他已經養成了節約的習慣,為了考驗他是不是真的養成了好習慣,就二十文變十文看看,要是實在不行再漲回去。這回說的還怪好聽的,但說的好不好聽倒也是其次,要緊的是在床上,他也就又答應了。
於是乎,他快活的過了半月,也不知究竟自己在床上答應了許禾多少話……現如今就是已經分文不給了,要開銷什麼自己先用賣肉的錢去買,回來自己報告。
小哥兒說是自己之前考慮不周,賣肉就有錢,有著急花銷就拿賣肉的錢去用,想著倒也不錯。反正每賣出去一塊肉少說也是一二十文錢,手裡頭的錢也沒斷過不是。
張放遠想的倒是美,先前就買油鹽醬醋什麼的,回去報告了許禾也沒多說,但是會仔細核對市場價格,那完全是不敢虛報價格賺取差價的,他什麼都知道,城東和城西的兩家醬油鋪子醬有什麼差別他都一清二楚,那能不曉得鋪子裡東西的價格嘛,壓根兒蒙不了他。
前日他拿賣肉的錢去打了二兩酒喝,當日回去禾哥兒點賬就給發現了,好是一通盤問,不老實交代是不讓進屋睡的。
那小臉兒一垮下來,置氣起來可以三天不跟他說一句話。
事到如今,已是兩袖清風,同那驛站沒什麼兩樣,銅板進站,也不過是暫時存在了他的兜裡,終歸是要放到終點站去的。
張放遠不免嘆口氣,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