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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個柔弱的公主,也不是公主對他淺淺一笑,雖然公主與他想象中的滿面風霜不同,劉復對公主的印象也大為改觀,但他見過的美人不計其數,公主固然容貌卓絕,也不至於令他失態至此。
真正讓劉復驚嚇之後乃至仰慕的,是公主在馮華村,拿了他的劍,轉手挽出一道劍花,將那蠟燭削成幾段,劉復雖然不諳武功,卻知這舉重若輕,比皇城高手也不遜色。
再後來公主在上邽城背水一戰,手中握著他相贈的壓雪劍,衣裙染血,殺氣凜凜,與那柔弱外表大相徑庭,這樣的反差更增風采,見者誰又能不心折?
雖說那一縷情絲,輕飄飄的,可再怎麼說,也是曾經存在過的。
這一想,劉復又有些悲從中來。
眼淚再度冒出眼眶,但比眼淚更快的還有鼻涕,他低著頭,鼻涕不小心就滑下來滴落自己面前的飯菜。
劉復:……
陸惟:……
劉復深覺丟臉,趁著酒意直接掩面而逃。
“劉侯——”
身後,陸惟喊住他。
劉復跑得更快了,扔下一句我回家喝醒酒湯去,就頭也不回疾奔出門。
陸惟這才來得及續上後半句:“你說請我們吃飯,連酒菜錢都沒付就跑了。”
公主早已笑得趴在桌上喘氣。
陸惟:“……經此一事,他怕是三五天不肯出門了。”
劉復不願意回家,最後大抵還是躲在陸惟私宅禍害裡面的花花草草貓貓狗狗。
少了一個人,這頓飯也吃得差不多,兩人下了樓,這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走著,不時被人群簇擁著分開一前一後,很難有並肩同行的時候。
陸惟又一次回首,就看見章玉碗站在小攤前,手裡還拿著兩個香囊,剛好付完錢。
他以為另外一個香囊是給雨落的,便沒有多問,誰知章玉碗走到他面前,將東西往他手裡一塞。
陸惟看著香囊上系的五色絲線,後知後覺想起這是端午習俗,這種香囊本該是家裡人為其準備,他從小獨來獨往,後來是陸無事準備的,每年端午前後讓侍女為他準備好的衣服繫上,陸惟也從未多問。
只是手裡這綹五色絲線,好像跟攤子上賣的又有所不同。
“是我自己打的小結。”
章玉碗拿起自己手上這個,眨眼就編了個小花結,簡單靈巧。
“這樣就是獨一份的兩個了。”
她的語氣有點得意,好像在等他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