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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醒來資訊量有點大,十二大致想了一下,也就是主子禁了他的足。雖然這比丟掉性命好上太多,可一想到不能外出,十二的臉一下子拉成了苦瓜狀。這已經是重生回來之後第二次被禁足了。自從幾個月前的那一夜之後,他都已經許久沒有活動筋骨,練習武藝了,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被主子趕回易閣。
薛裕豐哪裡知道十二又想到不知哪條岔路上去了,只是他心裡想明白一件事。既然他在乎這小木頭的身體,不願看到他受傷,那麼,便養在身邊好了。況且,這薛家堡也該整頓整頓了,擱了幾個月,不代表他就忘了。
薛裕豐就是這樣的人,想明白要放在心上的人,他絕對不會虧待。而相反的是,他覺得不需要再留的人,他也絕不拖泥帶水。
從來,□□對於他來說都是消遣,既然有人拿這做文章,那麼也怪不得他手下不留情了。他薛裕豐從來不是善人,不需要養那些把歪心思動到他身上的人。
那邊,專供女子居住的西廂房中,一個丫鬟在滔滔不絕地述說著她所看到的故事:“主子,昨夜主屋燈火通明,聽說是那名館兒就是當初堡主帶出去的那個。聽說在回程的路上,他為了救堡主而身受重傷,堡主因此感動萬分,這才將人留在主屋裡。” 阿楚將她在主屋所看見的添油加醋地說給柳扇聽,好像已經是事實了一般,“聽說,堡主還打算給他一個名分,將他留在薛家堡裡。”
柳扇一聽,氣得猛拍桌面,罵道:“哼,好一個館兒,果然是煙花柳巷出來的,用的手段也如此卑劣,居然使出苦r_ou_計。”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符合她柔情似水的性格,壓下心頭怒火,掩唇嗤笑道,“不過,若是以為能就此抓住堡主的心,那就太天真了。想當初,那伶人玉竹公子,剛被人送進來的時候也是入了堡主眼的。一手時而溫婉悠遠,時而縱情激昂的古箏曲子,可讓堡主迷壞了。可是到頭來,還不是再也不光顧那玉竹公子的明軒閣。”
“主子說的極是,堡主不過是圖個新鮮勁。勁頭過去,哪還會理會一名不能生育的男子。這堡主夫人的位置肯定是主子您的。”
“話也別說太滿,你可別忘了還有個一聲不吭的孟姬在呢。”柳扇警告似的瞥了一眼阿楚。
“嘻嘻,主子你也知那孟姬是個藥罐子,一年到頭也不見好的時候,沒準哪天就一命嗚呼了。再說了,堡主天天用著主子的香料才能入睡,這不是天天都要想著主子的好,久而久之,自然也會心有所感,哪裡還捨得離開主子。”
柳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