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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他馬上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將帶著機油的扳手隨手一扔抬頭問道。
“被他們家的邪蠱咬傷,還吸了血!”我左右看看,還是老老實實地說道,雖然當眾之下這麼說有些丟人,一個贅婿,三番五次被女方侮辱毆打恐嚇,實在不像樣子,哪怕是在這陰盛陽衰的寨子中也是如此。
“哈哈哈,邪蠱?這阿白哥真沒見識,真要是蠱,你丫還有命!?不就是手上一點傷麼,回家拿塊烙鐵一燙就好了!”
上次看我不順眼的一個苗漢顯然聽得懂漢語,聽了我的話立刻就大笑起來說我沒見識,而周圍的人一個個也都是跟著笑,雖然嘴上沒說,但臉上也寫滿了可笑。
我雖然不爽,但心中只能用精神勝利法告訴自己,這些貨是嫉妒我比他們帥!
馬禾常挺會做人,似乎是考慮我的面子,所以用一個眼神制止了嘲笑我的人群,上前抓過我的手腕看了看,臉上寫滿了疑惑的神色,顯然是對我手上的牙印不太瞭解。
“那邪蠱是個什麼樣子的東西?”
“一個乒乓球大小的玩意兒,綠豆大的小眼睛,毛茸茸的,平時看不見嘴,咬人的時候嘴比身體還大!”
不知道是我的語言表達存在障礙與缺陷,抑或是這些鄉巴佬的見識太短,以至於他們聽了我的話還是一臉的無知,馬禾常也是搖了搖頭。我對於自己的無知也感覺格外的難受,陳月兒那句話畢竟還是說到我心底裡去了,雖然我的目標是離開這裡,但眼前的生活總得繼續,眼界也應該要更加開闊一點。
“是這樣的,如果咬你的東西真的是蠱,那麼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形態都可能有,但如果是被蠱咬到了,你的問題那還真不是一星半點的,蠱若是要害人,也根本不需要咬!”
“那你的意思是說,諾琪當初用帝王蠍咬我,也是因為手下留情了?”我的記憶力很不錯,甚至是清晰地記得當時他說得挺危言聳聽的。
“呃,帝王蠍這種蠱……它不太一樣,它可以給你下毒弄死你,也可以直接害死你。”
他被我如此機敏的反問問得一囧,語氣略有些牽強地解釋了一句,然後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地說道:“現在不是在意這些細節的時候,你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這樣,我還是幫你把傷口處理一下吧!”
又是處理傷口,這貨特麼的就是想弄我的錢啊!我身上已經沒有多少錢了。
“先給我來包玉溪。”我摸了摸口袋,然後指了指他貨架上的煙。
“這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