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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無穢更是不再提,這本來就是他用來見容訣的幌子。現下人已經見到,比想象中還要氣氛融洽,他當然是抓緊機會和容訣相處。
像從前一樣,又截然不同。
殷無穢說不清自己心裡是何滋味,只一心想著容訣態度軟化,他是不是就可以和他重新開始,拋卻那些不愉快的往事從頭建立良好的關係了。
想法總是美好的,怎麼開口成為一大難事。
在朝堂上辯才無礙縱橫捭闔的帝王一旦墜入情網,也犯了難。
他糾結地眉梢都擰了起來,不斷飲酒。
容訣注意到,卻沒說什麼。酒可消愁,殷無穢還是年紀太輕,又沒有什麼閱歷,往後等他再長長,立後納妃,有了子嗣,這事情自然也就翻篇了。
經年再想起,或許連波瀾都不會起。
因此容訣並不勸阻殷無穢喝酒,他也是這樣開解自己的。
就這樣罷,他們都不要再想起。
一頓筵席即使吃得再慢、再不捨,也終有散去的時候。
殷無穢陷入微醺,神智還清醒著,卻放任自己不肯醒來。就留在這裡,和容訣待到最後一刻,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幸好容訣沒有趕人。
小豆子被支去了外間,席面沒人收拾。當然,也不必收拾了,容訣明天就要接受審訊,今晚是他最後一個人身自由的夜晚。
彼時,皇宮煙花盛放,璀璨流光混著燭火曳映在殷無穢臉上,將青年側臉襯地愈發稜角分明,深邃專注。
容訣就是在這時和他目光對視上的。
心臟不受控制地一跳,他喚:“陛下,時候不早了,你該離開了。”
容訣該教給他的已經教完,即使沒有他的提醒和看顧,殷無穢也能獨當一面。他已經沒有任何留下的價值和作用了,也不打算留下。
殷無穢聽到他的話,並不回答,只顧看著他。
容訣也不催促。
他們就這樣長久對視,殷無穢其實很想問,問容訣是不是還恨著他,是不是真的那麼討厭他,新的一歲他們能不能重新開始。
可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近鄉情怯,又怕容訣真的回答,徹底宣判了他的死刑。
殷無穢就這麼不捨地、害怕地、借酒上頭猝然抱住了容訣的腰。
容訣站立他坐著,頭埋進容訣小腹,輕輕貼了貼。
容訣被殷無穢突如其來的動作一驚,他本能地想要後退,卻被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