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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等有合適的機會時再說吧。
朱小龍的身體康復很快。到底年紀輕,恢復的速度超出醫生的保守估計。六月下旬,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只是還需要每週到醫院康復科去做兩次康復訓練。經歷此次重大的變故,朱小龍彷彿重生。回想起與王梅芳的恩怨情仇,恍如隔世。對王梅芳,他已經在心裡慢慢放下,終於理解愛情需要相互欣賞、相互呼應,強扭的瓜不甜。自己的執念最終竹籃打水一場空,害人害己,何苦呢?像是做了一場大夢,現在夢醒了。跳出紡織廠原來的小圈子,發現外面世界廣闊,還有那麼多的好姑娘可以選擇。經過和盧婷這幾個月的相處,兩人心中暗生情愫。多麼溫柔體貼的姑娘啊,在自己最痛苦、最脆弱、最灰暗時給予自己寶貴的信念和力量,她的悉心照料像母親般寬容偉大。朱小龍愛上了她,心中對她有無限依戀。而對王梅芳的暗戀,就像草木被火燒成了灰燼。那一堆灰燼大約就是遺留心中的一絲遺憾吧,現在這一絲遺憾也被盧婷帶來的溫柔的風吹得一乾二淨。
朱小龍放下心中執念,想明白了這一切,反觀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何等卑劣。對盧婷的愛戀使他的心變得柔軟,他為自己對王梅芳所做的一切感到愧疚。他下定決心要跟父親談一次,希望解除對她的施壓,把她調回生產技術科。否則,他的良心難安。晚上在家裡吃飯,朱文白一邊喝著五糧液,一邊想著兒子工作調動的事。上次李國樑主任是很給力的,孫昭賢主任滿口答應調到市房產集團工作,進事業編制。他們老總劉積仁也當場表態同意了,只等兒子身體徹底康復後就可以辦手續。但是後來,他想到,兒子在國企是駕駛員,調進事業單位最多進個工勤人員編制,說到底,仍舊是當工人。哎,兒子的學歷麼僅是個高中畢業,也沒張文憑。要想進入幹部隊伍,難啊!可是如果不趁此次機會辦好,以後到了建設系統,自己的影響力和把控力就更弱了,那麼機會也就更加渺茫。必須得趁這次機會,一次性解決掉,不留麻煩。否則一輩子當個工人,能有什麼出息呢?
正為這個事暗暗煩心,朱小龍開口說道:“爸,我有個事情想跟你說。”
朱文白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問道:“什麼事?”
“就是王梅芳的事……”
“王梅芳?什麼事?”朱文白一臉疑惑地說道。
“我現在想通了,我心裡有其他喜歡的人了,也不想再跟她有什麼糾葛。你能不能還是把她重新調回生技科呀?”朱小龍說道。
朱文白聽到這話,心裡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