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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裡面的糧食陳陳相因,也不知道有多少爛在裡面。
柴房在院子東面中間,靠著一塊塊平整厚重的青龍方石壘砌的院牆,和大門挨在一起。
厚厚的木板釘在一起做的大門很厚重,很結實。
院子南面用籬笆圍了一個茅房,靠近茅房的地方擺著很多零散物件。
院子中間有一口井,井旁邊有一個大大的瑩白色石臺,石臺很光滑,滿滿的、滲進了暗紅的顏色,有刀和斧子擺在上面。
井旁邊的木桶和繩子也被暗紅色浸染透了,發散出一種很特殊的光澤。
那些暗紅色都是羅鍋揉著眼睛在院子裡一陣折騰之後,李西山才知道怎麼來的。
瘸子搬過糧食也會和羅鍋湊在一起。
再旁邊,就是那個灶臺,灶臺上永遠放著一口大鐵鍋,大鐵鍋旁邊壘著一大垛劈好的木材,平時做飯的地方大多是在這裡。
剛宰了一隻大肥羊,剁成一大塊一大塊,咕嘟咕嘟煮著,灶臺裡的火極旺。
瘸子和羅鍋看自己的眼光,極為不善,羅鍋看過來的目光晚一些,因為要先挺起身子再抬頭。
李西山想給他們一個和善的笑臉,沒能做到。
“瘸子!”老員外在屋門口喊了一聲。
瘸子幾個大步趕過來,就要掐住李西山的脖子向外扯人。
李西山毫無抵抗之力,喘不過氣來,感覺一下子就能被瘸子扔到院子外面,青石壘成的垣牆,再高也沒用。
羅鍋握緊手裡的彎刀。
“幹什麼?”一個胖胖的年輕姑娘咚咚咚地走過來,一臉白花花的肥肉,襯托得眼睛很小,胸前兩座小山一顫再顫,眼裡放光的姑娘瞥了一眼李西山,噘著嘴看他爹,“爺!我和他有緣!”
“有緣?”老員外有些摸不著頭腦,細細看了李西山一會,撇了撇嘴,倒是不再針對李西山了。
瘸子放開李西山,羅鍋的彎刀緩緩垂下,兩個人再不看李西山一眼。
“羅鍋!”楊員外又吼一聲,就不再理會這邊,轉身走進屋裡。羅鍋端著早就準備好的一大盆熱水跟到屋裡去。
“楊花,你不會真想和他生崽子吧?”尖酸刻薄的言語,和楊大貴的長相很般配。
“他配嗎?”甕聲甕氣的聲音,帶著不屑,“呸!”一大口口水吐在地上,肥胖的身軀努力晃動腰肢,施施然離去。
李西山深吸一口氣,腹內一陣絞痛幾乎讓他站立不住,自己的傷,當然還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