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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的美感,形容舉止,皆是如此。
說到底,還是這個叫玲玉的婦人和這裡絕大多數女人都不一樣。只有名,沒有姓,對於玲玉來說,也不過是三四十年,其實對於她來說,很久很久了。
一百年,不可能變,一千年,仍然沒變。萬年呢?也許會變,也許依然什麼也沒有變。
玲玉端過來一盆熱水,試過水溫,脫掉耶律邪骨的靴子,給耶律邪骨泡上腳。
然後再端來一盆溫水,打溼毛巾,輕輕擰一下,擦拭耶律邪骨的臉和手。
耶律邪骨煩躁的心終究漸漸平靜下來,自從耶律邪骨住進這裡,再也沒有外人在這裡過夜,不是沒人來,也不是不想,只是玲玉再也不願。
最好能搬到外面住,只是沒有勇氣說出口。
玲玉欲言又止。
“玲玉姑娘,以後······”
玲玉搖了搖頭,把耶律邪骨的話打斷,不是因為加了姑娘兩字,也不是把玉兒換成了玲玉。
耶律邪骨是下了決心的,今晚之後,自己就不會再來。當然,這裡也不會再有玲玉這個女人。
其實不僅是這裡,這世間都不會有了。
家鄉山水極養人,耶律邪骨在那裡才能風生水起,玲玉去不得。
“你圖什麼?!”耶律邪骨一下子把玲玉手上的毛巾打掉,逼視著玲玉。
玲玉眼圈通紅,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流下來。
“放著自在日子不過,找不自在不是?”耶律邪骨終於爆發,雖然沒有覺得自己就會放過這個女人,自己也沒有說你玲玉就不能在十兩巷繼續過下去不是?
耶律邪骨一下把泡腳的水盆踢翻,站起來就是一巴掌,把玲玉打翻在地。
耶律邪骨拳頭捏得咯咯作響。真要一拳下去,就是個一灘爛泥,一了百了。
玲玉把口中血嚥下去,終於,一大顆淚珠滾落下來,臉上的手印清晰可見。
倒不是太傷心,純粹是疼得忍不住了。
玲玉沒有任何掩飾,也沒有說話,拍拍裙襬,站起來,只是像什麼也沒有發生,轉身把水盆和毛巾撿起,重新打來一盆水。
耶律邪骨看了一眼蹲在腳邊的女人,嗤笑一聲,大喇喇坐下。
“明天,你把所有的銀子銀票都拿給我,我去換些金葉子。要是還不行,你和歐陽贊都會死!”
耶律邪骨的手腳,青筋暴起。
玲玉用毛巾擦乾腳,輕輕揉捏耶律邪骨的腳背,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