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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樂樂左右張望：“沒意見。”
只是沒看到柳玉瑤。
魚希也將手機遞給鍾晨，想了下還是先給江靜白髮了條訊息。
——提前錄製節目，六點結束。
江靜白剛從別墅出來，肖助理站在她身後說道：“江總，毛董那邊還過去嗎？”
“不去了。”已經成定局，過去也意義不大：“回去你把昨天整理的資料發我郵件。”
只能找下一個目標了。
肖助理點頭：“好的，我明白了。”
兩人說著往外走，上車後肖助理還是沒忍住說道：“江總，盛總處處阻攔，是因為魚小姐嗎？”
江靜白坐在後車位上，聽到這話抬頭看眼肖助理，默幾秒後垂眼繼續看檔案，在肖知秋以為她不會回覆時，聽到身後傳來淡淡的聲音。
“不是因為魚希。”她說：“是因為我。”
是因為她還不夠強大，不夠優秀。
肖助理皺了皺秀眉，倒是沒再問什麼，只是神色認真的繼續開車，到酒店後江靜白剛準備開啟電腦就見到手機螢幕亮起，點開，是魚希發來的訊息。
那個已經刻在她記憶骨髓裡的數字，讓她無數個日夜都想撥通的號碼，現在重新出現在她手機裡，發給她的訊息字字纏綿，溫柔，江靜白忍不住彎起眼角。
——提前錄製節目，六點結束。
江靜白手指在螢幕上摩挲幾秒，資訊欄背景圖正是那天魚希校園殺青，莫寧歡給她們倆拍的照片，那時候她們姿勢還有些彆扭，魚希抗拒她的觸碰，神色不自然，和現在截然不同，回想魚希上午對著她淺笑的樣子，江靜白的壓力頃刻散去不少，她垂眸給魚希回覆。
——好，等你結束，我給你回電。
魚希發完訊息後沒把手機交出去，反而藉口上廁所，一直到在隔間裡收到回覆她才關了手機，眉梢掛了悅色，出門後把手機遞給鍾晨，不遠處嘈雜，她看過去。
柳玉瑤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