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不要理所當然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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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時間,久嗎?好像也夠了。憑老員外自己,也想過改變。但是為什麼這些人不願意再等等?老員外也想過改變,但終究沒放手。
反正老的走得差不多了,人口翻幾番了?當初被自己帶出來的人還有多少?有,也都爬不動了吧。
想想那時候真怕死啊,都怕,沒有人想死。那又為什麼這些年輕人不怕死了呢?
事到如今,恐怕只有死了的老員外一個人覺得不該讓他們交租。
至少在老員外察覺有些不對勁的時候,就應該把那些地契交出去。
如果那樣的話,可能就只是老員外一家死了。
晚了一步,什麼都晚了。
要是老員外知道會到這地步,是願意死的。
其實這只是李西山自己的一個想法。
其實更可能。在臨死前,老員外還是覺得不該給他們太多自由,把所有人都死死壓在自己手下,所有人才是安穩的。
老員外對羅鍋和瘸子,羅鍋和瘸子對大山裡的那些雜種,都是這麼做的,好幾十年的安穩就是這麼來的。
尤其那些雜種之間,相對於以前的紛爭不斷,少了多少死傷?
近十幾年,大山裡風調雨順,日漸祥和······
李西山不確定是自己對了,還是老員外想的對。
要是大山的人們都能多讀些書,李西山才敢確定自己是對的。
老員外,也應該多讀些書。類似於李西山這樣,走完見山是山,見山不是山,見山是山這個過程。
“你叫我什麼?”楊見山猛然間問了一句。
李西山倒吸一口涼氣。腦子摔壞了?這傢伙沒在聽自己講話?李西山苦惱已極。
“你叫我什麼?”才十一歲的混蛋玩意糾纏不休。
難道是喊了兒子?莫要開這種玩笑。
“不是楊見山?”李西山想打馬虎眼。
名叫楊見山的小屁孩換了一個角度,正面死死盯住李西山,眼裡倒不噙著淚了。
這眼神,似曾相識?何止是似曾相識!
不僅僅是一個相似能解釋清楚的。李西山臉色漸漸陰冷起來。
要是真摔死了,多好,死他,或者死我,都好。
“我是誰?”
李西山臉色陰沉。
李西山,其實應該說是小鬼。
在小鬼哇哇哭著被老鬼抱在懷裡喂東西的時候,老鬼一直惆悵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