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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肯定不是第一個,也肯定不會是最後一個。
如果人家是心甘情願的,那他管不著,但如果那些人和他一樣呢?
面前可口的飯菜突然就不香了。
祁夏有點沒胃口。
溫立秋想了一下,問:“他告訴你的地址在哪裡?”
祁夏報了一個酒店名。
溫立秋知道那地方。
樓下餐飲,樓上酒店,吃完了睡,簡直不要太方便。
“要不,我還是去看看……”
祁夏小聲說,他內心裡是萬般不情願,可一想到他沒去,說不定就會有別的受害者,他內心裡又覺得不安。
送羊入虎口這種事情溫立秋沒興趣,他想了一下,說:“你別去,我替你去。”
“那怎麼行!”
祁夏想也沒想就不同意。
溫立秋說:“你先彆著急,我不是去替你參加酒局的,我就去露個面,告訴這幾個人你突然肚子疼進醫院了,看看他們那一桌有沒有別的人在。”
祁夏還是覺得有點不妥,連年那種人一看就不簡單,萬一他不願意放溫立秋走,或者面上沒表現出什麼,暗地裡卻記恨上了呢?
他不能牽累別人。
不過顯然,祁夏不是個特別有主見的人,性格更不強勢,溫立秋說要去,他只是一臉擔心,語言上勸著想讓人打消念頭,可實際說的話沒有半點威力。
溫立秋說幹就幹,於奕鴻自從知道他會點什麼之後,就心存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敬畏。
不是時時都敬畏,但像現在這種時候,他就絕對不會阻止。
他家秋哥的能力,誰敢對他怎麼樣啊?
就是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
溫立秋他們吃飯的地方離連年約的酒店不遠,打個車很快就到了。
“你們在下面等我。”
說了一聲之後,溫立秋就上樓了,他報了連年的名字和包廂號,服務員就將他帶了上去。
“不好意思,稍等一下,我要先去個洗手間。”
溫立秋被帶到包廂門前時,突然阻止了對方直接敲門,服務員也覺得有什麼,就給他指了個方向去了。
酒店的包廂裡肯定都是有廁所的,但是溫立秋想起自己當時看到的畫面,那麼大的空間,不像是包廂裡的廁所。
他去到這一層的公共廁所,酒店的裝修全是金碧輝煌的風格,廁所也不例外,金色帶花的瓷磚貼滿了牆,甚至連天花板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