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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梓軒這個時候反而就走不了了,他試圖去勸架,四個人糾纏在一起,也不知怎麼就扭到了包廂的茶几前,拉扯間,她被張隨甩了一下,人坐倒在了地上。
他竟然敢打她?
不止,他還打了她的孩子!
甜姐的理智直接被這一甩給甩飛了,茶几上有酒瓶,她拿起來就敲張隨。
甜姐的男人正好用力一扯張隨,勸架的陳梓軒跟著一個踉蹌,三個人就換了個位置。
咚。
酒瓶子砸了後腦勺。
陳梓軒頭沒事,但就這一下,還是讓他懵了幾秒。
咚。
咚。
兩次,陳梓軒覺得這不是他被砸頭的聲音,而是他腦子不好進了水的聲音。
交友不慎,後患無窮。
陳梓軒一直覺得自己和張隨是同學,是朋友,人家只是找他訴訴苦,他不搭理人有點說不過去。
張隨也不是什麼壞人,對朋友也不壞,就是在甜姐這件事情上處理得有點問題。
但這要說絕交,似乎也沒到那地步。
直到這一刻,他悟了,張隨這人,他確實該絕交了。
看看張隨現在的樣子,還有甜姐,以前她可不是這樣的,這兩人一直糾纏著,一個個都不像正常人了。
剛才這一酒瓶子,搞不好把他砸死了、砸傻了都說不定,這可是真酒瓶,不是拍戲的道具。
他在這瞎摻和什麼!
甜姐一酒瓶子砸完之後,整個包廂裡都安靜了。
“你,沒事吧?”
戴著頭盔呢,應該沒事吧?
陳梓軒站穩了,也鬆開了手。
“我沒事,你們要吵就繼續吵,我先走了。”
從包廂裡出來,外面的走道要亮堂不少,他抹了一把臉,人清醒多了,脖子裡好像掉了玻璃渣進去,感覺有點刺痛,他也怕弄傷自己,小心地抖了抖衣服,準備回家再好好清理一下。
又伸拍了一下頭上安全帽,幸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