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花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制陸旋,一手拿著酒壺,這樣就無法使他張嘴,陸旋緊閉雙唇,搖著頭避開,一滴都沒有進入口中。
但酒液在掙扎中進入了鼻腔,順著鼻腔嗆了進去,陸旋無法抑制地咳嗽起來,一時間咳得眼前發黑。
麻藥開始生效,焦躁不安在模糊的意識催生下開始肆意瘋長,陸旋用力甩著頭,怎麼也無法恢復清醒。班賀的聲音在耳畔不斷重複、交疊,逐漸混響成一片,什麼字都聽不大清了。
只剩“取下”二字,分外刺耳。
強自支撐著的一身骨頭咯咯作響,雙肩骨縫銜接處溢位痠疼,讓人疼痛難忍。陸旋一雙眼睛黑沉得驚人,面頰上帶著因劇烈咳嗽生出的不自然的紅暈,口中不斷呢喃著班賀的名字。
班賀喊道:“阿毛,去燒熱水,拿我的刀來。”
阿毛在呆愣中回神,哦一聲跑出門外,猶豫的步子在轉身後堅定起來。
裝上一個月不到的義肢重新被卸下,左右各三顆骨釘被生生挖出,血液濺了兩人一身,很快被班賀止住。
未能完全麻醉讓陸旋還在掙扎,班賀力氣快要耗盡,幾乎壓制不住,整個身體覆上去,才勉強按住他。
劇烈的疼痛令陸旋清醒了幾分,模糊的視野裡分辨出班賀近在咫尺,他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照著眼前的肩窩咬了上去。他死命下了力氣,鬆開時皮開肉綻,差點沒咬下一塊肉來。
陸旋最終陷入昏迷,這副狀態讓班賀輕鬆了不少,按部就班清理傷口,上藥包紮。這一切結束,躺在床上的陸旋彷彿又回到了失去手臂那一日。
可如今是得到了希望再失去,卻比那一日要殘酷得多。
班賀退到桌邊坐下,面色蒼白如紙,唇上失了血色,衣衫在與陸旋的對抗中散亂染血,肩窩傷口滲出的血液混雜其中,難辨彼此,瞧著比受難的陸旋還要淒涼幾分。
“師兄,你的傷口上點藥吧。”阿毛擔憂地看著他。
班賀搖搖頭:“家裡已經沒有餘錢了,還有幾筆賬未結,你去刻松枝的小木箱裡把金墜子拿來,當了換些錢應急,買些補氣血的藥。記住,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
阿毛一心想著得去買藥,沒有覺出異常,開啟他所說的那隻小木箱,找出金墜子,掂量分量,重新把箱子合上,回到班賀身邊。
“師兄,旋哥他……真的就只能這樣了嗎?”阿毛語氣難過,欲言又止。
班賀注視床榻上的人,漠然道:“你還想如何?”
阿毛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