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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陸旋步子稍微跨得大了些,幾乎貼著班賀後背。
班賀:“好詞是用在好人身上的,我們倆,能和好人沾上邊麼?”
陸旋語氣鄭重:“我或許不是好人,但你一定是。”
班賀停下腳步,陸旋靠得太近來不及反應,前胸捱上他的後背,索性從背後環住他,親暱地將下巴擱在他的肩上。
班賀抬手覆上他冰冷的手背“傻瓜。你若不是好人,和你日夜相對心意相通的我,又能是什麼好東西?”
臉頰貼著溫熱的頸側,感受到有力的脈搏,陸旋低聲道:“不是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麼?那我們可要一起長命百歲。”
班賀一笑,剛要說好,猛然間想起什麼。
“你的兄弟們,是不是在邊上看著?”班賀問。
陸旋沉默片刻,擱在他肩上的頭點了點。
覆在天鐵義肢上的手稍稍用了點力,將它掰開,班賀大踏步向前走去,再也沒有回頭。
丟大臉了!
阿桃不知自己被帶到了哪兒,似乎是被人關在了房間裡,周圍一片寂靜,少有人聲。
期間一直有人喂她喝水、吃東西,但那人偏不給她摘掉遮在眼上的黑布。
她知道是將她綁出來的那個人做的,那人什麼都沒對她做,只是喂水喂吃的——像是在飼養一隻小寵物。
她才剛與婆姨重逢,還不想死,那人也不像想殺她的樣子,她只能保持著心中的困惑,任由對方擺佈。
被黑布矇住雙眼,分不清外界是什麼時候,阿桃困了便閉眼睡去,不做無意義的事情消耗體力。
半睡半醒間,聽見了門響,阿桃立刻清醒,面朝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人遞來了一隻碗,阿桃順從張嘴,是清甜的水。然後她嘴裡被塞進一塊布,那人把她拉起來,帶出門去時差點被門檻絆倒。
那人力氣很大,一個人就能把她抱上馬車,留她獨自一人,自己在外面駕駛。
馬車行駛了一段距離,停了下來。那人撩開簾子,把阿桃半扶半抱地放到地上,腳下不同於石板路的堅硬,似乎生了厚厚的草。
走了一段距離,耳畔是風聲,還有雨露泥土的味道。阿桃還在努力猜測身在何方,遮在眼上的黑布被人扯下,突如其來的光線讓她緊閉雙眼,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
她看清了身邊景色,此時身處一片樹林,身旁只有一個蒙面人。
那蒙面人一把扯下了面巾,露齒一笑:“秀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