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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僕役丫頭無不低頭回避,小心稱呼一聲老爺,不敢抬頭看平日溫厚待人的老爺一眼。
聽聞丈夫被高尚書叫去府上,齊夫人內心忐忑,聽下人稟報老爺回來了,忙叫婆子端上參茶隨她前去問候。
一進書房門,施可立循聲抬頭,見是夫人,又遮掩似的偏過頭去。
齊夫人一聲驚呼:“老爺,你的臉……”
施可立心知掩飾不過去,沉重嘆了口氣。他一側臉頰發紅,還有清晰的巴掌印,顯然先前不是一場尋常的談話。
齊夫人捏著絲帕,滿眼心疼地捧著丈夫臉頰:“作孽!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他無非是個吏部尚書,憑什麼這般欺人太甚?”
施可立握著夫人的手腕,低聲說道:“也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知曉高大人會去見那女子,不僅威脅我與高大人,還將那女子帶走了……事情出在我的地方,我如何能撇清關係……”
齊夫人悲痛道:“你為什麼不早同我說?你呀,你呀!真是糊塗!替人背鍋的事,豈是那樣輕易可以答應的?沒出事,他也斷然不會念你的好,只當你是他的共犯。出了事,還不緊著怪罪到你頭上,你真是自討苦吃!”
施可立有苦只能往肚裡咽,夫人的責備他又何嘗不知?只是,他有自己的苦衷,不得不接受。
高戚質疑那處私宅隱蔽,如何會被其他人得知?施可立是明面上的房主,便成了首要懷疑物件。
在高戚看來,被帶走的女子在於其次,這件事所透露出的資訊才令他寢食難安——有人盯上他了,想要抓他的把柄威脅他。若是不找出背後主使者,他恐怕一日不能安心。
與高戚對自身的高度危機感不同,施可立懷疑的目光卻是投向了看似置身事外,與這件事毫無瓜葛的班賀。
知曉溫師秀在他那兒,透露出想要帶走她的意圖的人,只有班賀。那威脅高戚的人口口聲聲說替人辦事,抓住高戚的把柄,為何要選擇帶走溫師秀給自己增加累贅?臨時起意帶走一個女人,還能頃刻間消失無蹤,不是早有準備,叫人如何信服?
越是細思,越是覺察這件事中諸多蹊蹺。現在高戚無論如何都要怪罪到他頭上,施可立只能忍氣吞聲,但對班賀也生出了戒備與不滿。
這兩邊人,是一丘之貉。都將他推到前邊當靶子,只要達成他們的目的,又豈會顧其他人的死活?
事已發生,齊夫人好生勸解一番,只要行得端坐得正,有什麼可怕的?
“這件事,高大人比你更怕暴露,